我哪懂這些。”胖子低下了頭。
隨即壞笑道,“那今晚有沒有戲?”
“喝你的酒。”季伯達兇了他一句。
“老季,我這也是為村里著想嘛,你想想,要是寶哥有一天要回他那個故鄉去,誰來管咱們村子。”胖子說道。
本來是想和大家開玩笑,可這話一出,眾人都不說話了。
胖子見掃了大伙的興致,抽了自己一個耳光。
“我真多嘴。”
這時,季伯達站了起來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也收拾收拾吧,明天還要干活呢。”
“是。”
眾人忙活起來。
其實黃梅家距離胖子家并不遠。
只不過路上,黃梅醒過來了一次,靠著墻嘔吐起來。
吐完后,倒是清醒了一些。
“教官,你回去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說什么話,都送到這里了。”張寶山攙扶著她。
黃梅把手架在他脖子上,在他的攙扶下緩慢前行。
能感覺到她的腳步很虛浮,有明顯的醉意。
終于到家了。
張寶山將她扶到床上。
“好了,你好好休息...”
話音未落,黃梅突然勾住了張寶山的脖子。
借著朦朧的月色,可以看見黃梅的大眼睛,正直直地盯著他。
“教官,我喜歡你。”
說著便閉上眼睛,勾著張寶山脖子迎了上來。
張寶山瞬間愣住了。
就在要親上的一瞬間,他往后退開。
“黃梅,你喝多啦。”張寶山急忙說道,“要不給你打盆水,你洗洗臉。”
“呼。”
回應他的,只有輕微的呼嚕聲。
張寶山卻是松了口氣。
看著熟睡的黃梅,無奈一笑:“這傻丫頭。”
幫黃梅把被子蓋好,便離開了黃梅家。
返回胖子家時,只見到胖子和那位女村民正在收拾碗筷。
其他人已經散去了。
見到張寶山,胖子忙湊了過來,壞笑道:“寶哥,黃梅妹子沒鬧啥事兒吧?”
張寶山瞪了他一眼,剛才就這小子鬧的最兇。
“瞎起哄!下次上山不帶你了!”
“別,我錯了還不行嗎?”胖子低聲道。
第二天。
張寶山來到訓練場,黃梅已經帶著民兵在做體能訓練了。
見到張寶山,她快步跑了過來。
“教官,早!”
看她又恢復了原來的氣色,張寶山微微一笑:“早。”
黃梅突然臉一紅,“教官,我昨天沒有說錯什么話吧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黃梅拍了拍胸口,接著說道,“我還要訓練這些新兵,就先不聊了。”
看著她跑開,張寶山點了點頭。
其實黃梅也挺不容易的,和張寶山同一年。
在他村里,像她這么大的姑娘,早已經有兩三個孩子了。。
而黃梅因為一直在農場巡邊隊工作,被人戲稱為野丫頭,現在都還沒有著落。
其實她安靜下來倒是挺落落大方的。
正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