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不過是嫡子!還是個可憐的嫡次子而已!”
“做的越多,你也就距離死更進一步罷了!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愚昧的可憐人!”
“就說我王家,只是個百年氏族,族中連父子之情都淡薄不已!更別論你皇家子嗣,你居然還信什么兄弟感情?你是真令人失笑!”
王子萱收起了臉上的嘲諷之色,頗是正色了幾分,緩緩勸說道:
“我王氏和你合作也是真心的,我王氏富有,江南無人不知!”
“就是當年皇上起兵的時候,也不乏有我王氏的幫助。”
“只要殿下愿意幫助王氏度過此關,那我王氏可以幫助殿下在江南樹起根基!”
“能源源不斷的給殿下提供財力支持,亦是可以在江南為殿下收買將軍官員之流。”
“甚至可以為殿下豢養親信!”
“哪怕就是萬余人也不是不可!”
“到時候,天時一到!”
“只要殿下一聲令下!”
“一切即有可能,難道殿下不心動么?”
“殿下不過比太子晚生個一年有余罷了,憑什么太子之位,他朱標可坐的,您就坐不得呢?”
“屆時,天下財富權色,盡歸殿下所有!”
“殿下以為如何呢?”
這蠢貨直朱標之名,已經讓朱樉心里已經衍生出無盡的殺機,但面上卻似笑非笑說道:
“你們南方豪門氏族都是這么想的?”
王子萱卻是不解的皺眉,反問起來:
“難道殿下不是這么想的?”
朱樉則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緩緩的低頭道:
“你說的對!”
“不得不說,你們氏族考慮的很是周全!”
王子萱剛要說話,就立馬警惕了起來。
因為朱樉的話語,又一句堪堪落下。
“做的多,本王的危險也就越多,很多時候甚至都不如什么都不做!”
“可是你們考慮錯了一件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朱樉踱步至窗前看著天邊的空無一物,卻是露出來一抹溫和的微笑。
“本王根本就不想活!”
“本王從來不在乎這天下的富貴權色!”
“富貴權力,于孤不過是累贅爾!”
“再者你是很驚艷,倘若換個旁人,或許就要拜倒在你的裙擺之下!”
“但,本王有了瑛兒!”
“那是本王的妻,相許一生的妻!”
“你?又算得什么東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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