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禮!”
金瀚文抬起頭盯著林默。
看見的就是林默那冷然的眼眸下,透著一抹滲人的寒芒。
“呼……”
金瀚文思索再三點了點頭。
“林先生,若只是找他們的藏身地,問題不大!”
說著金瀚文指了指福伯。
福伯馬上站起身道:“林先生,這些邪祟藏身的地方,不外乎就是一些陰氣匯聚之地,這是本能,不過這些地點,可能有些多啊。”
林默則是點了點頭。
“勞煩費力了。”
福伯見狀也不再說話,只是扭頭和金瀚文對視了一眼。
金瀚文也不知道林默具體是要做什么,但最起碼這個態度,讓他松了口氣。
而得到金瀚文的態度后。
林默又看向了劉四山,發現劉四山正皺眉思索著。
見林默看來。
劉四山輕輕搖了搖頭,倒不是在拒絕什么,而是告訴林默等會聊。
林默見狀,轉頭又和金瀚文囑咐了幾句。
“林先生,這些地點,一會我就會給你答復。”
金瀚文抱了抱拳,臨走時看了眼玄組這些人,隨后急匆匆的離開了。
一直來到巷子外。
福伯這時有些忍不住,遲疑著問道:“爺,地點我們不是都門清嗎?”
金瀚文步伐急促,先對阿大招了招手。
“阿大,你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咱們的勢力,天亮之前全部集合入鬼蜮,都給我躲進去。”
阿大聽到這話愣了愣。
“啊?”
福伯也是愣住了,“爺,你這是做啥啊,那些密密麻麻的邪祟,都躲進鬼蜮干嘛,地點我們都知道啊,張教頭阿大他們都追幾天了。”
金瀚文沒好氣的吸了口氣,抬頭看了眼夜空。
“你以為林先生不知道阿大他們追了幾天,各個地點都門清嗎?”
福伯聽到這話更疑惑了,不怪他反應慢,而是哪怕人精一樣的老管家,也禁不住現在這局勢。
金瀚文擺了擺手道:“現在子夜才剛過,你猜林先生為什么說天亮前給他送來?”
不等福伯回答。
金瀚文看著福伯,又撇了眼阿大。
“林先生或許是想天亮之后,趁著邪祟陷入昏睡在動手,但白天邪祟藏得也深,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,林先生真的要玩什么大手段,大到不僅僅是要波及那些邪祟,更是會連累我們。”
“這是給我們撤離的時間啊!”
福伯聽到這話,一口氣直沖天靈蓋。
要說林默的手段。
他們熟啊。
而且他們對林默這么客氣,一口一個林先生,真的是平白無故的敬畏?
一切都還要提到上次燕北大戰的時候。
他們提前在老祖宗的警告下躲了起來,然后親眼看見那能融化一切陰邪的電焊光柱,以及那炙熱的光芒,照亮整個燕北的夜幕。
“我,我這就去。”
阿大馬上反應過來,轉身跑的同時還說道:“我讓張教頭和教書先生也早點過來,他們脾氣倔,得提前說。”
可金瀚文叫住了阿大,開口道:“阿大,你通知教書先生和張教頭,不過告訴他們的不是躲進鬼蜮。”
正離去的阿大一愣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