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這輩子的也沒還呢。
而且他死在這里,房東找她賠錢怎么辦?
她爬起來就出去了。
蕭澈先她一步,已經到了廁所門口,回頭看見她過來,臉“騰”地就紅了,火燒一樣。
京城的4月,春寒料峭,夏荷穿著一身秋衣秋褲,昨天新買的。
這輩子她舍得給自己花錢了,買的最好的,彈力棉,不過斷碼了,只有一套最小碼。
本來的寬松版變成了緊身版,把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,又大又翹。
衣服還是肉色的,打眼一瞅跟沒穿一樣。
關鍵是她睡覺不喜歡穿內衣......勒得慌。
蕭澈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,手指靈活又顫抖地把所有扣子都扣上了。
夏荷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異常,看他給自己披衣服,還以為他是怕她冷。
大清早真的非常冷。
小伙子心真細啊,還貼心,比她那個蠢兒子強多了!
他怎么不是她兒子?
“他鬼叫什么?”夏荷問道,就想進去看看。
“啊啊啊!”許成才還在慘叫。
蕭澈按住她:“你回去穿衣服,我進去看看,叫這么大聲,應該沒事。”
夏荷沒動,只是道:“那你快去看看。”
兒子大了,又是在廁所里叫,她并不是很想進去看。
蕭澈掃了她一眼,轉身進了廁所,一眼就道好險,多虧剛剛沒讓夏荷進來。
許成才大刺刺地站在那遛鳥呢。
他皺眉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啊啊啊!蕭大哥,我弟弟變黑了!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?要死了?”許成才帶著哭腔道。
蕭澈皺眉瞄了一眼,是黑的有點不正常,黢黑黢黑,還有點發藍。
這是什么怪病?
“你吃什么.....”一句話沒問完,他的視線就凝住了。
許成才的皮膚隨了夏荷,很白,身上和腿都很白,就中間部分,整個都黑了,勾勒出一個褲衩的形狀。
他僵了幾秒,問道:“你穿的什么內褲?”
許成才不知道他怎么還有心思問這種小事,還是帶著哭腔道:“就我媽昨天新給我買的啊!”
蕭澈低頭,悄悄扯開自己的看了看,皮膚光潔干凈,小麥色,不發黑也不發藍。
他的沒掉色......
所以,還是他有,他沒有。
“蕭大哥,你笑什么?”許成才哭著道:“我都要死了,你還笑!”
“咳。”蕭澈板著臉道:“你死不了,只是褲子掉色了而已,洗洗就好了。還有,叫叔。”
許成才的哭聲戛然而止,很快也發現了怎么回事。
頓時不哭了,氣沖沖地朝外面喊道:“媽!你又貪便宜!買的什么破東西!也不給我洗洗!”
夏荷知道怎么回事了,翻個白眼回房間了。
進屋脫下蕭澈的襯衫換上自己的衣服,也沒覺得自己剛剛哪里不對。
緊身秋衣秋褲,在她的世界里已經習以為常了,一直這么穿。
沒穿內衣?些許小事啦,她一把年紀的人了,根本不在意這個。
她拿著襯衫出來還給蕭澈,就看見他披著晨光走進來,胸膛光潔,身材完美,八塊腹肌。
嘖嘖嘖,也沒拍個視頻,不然她不白看,她給他點贊。
現在她也不白看,她把衣服收回來道:“我給你洗洗吧,你先穿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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