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握緊手指,竟然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了。
宋璽透過車內后視鏡,看了她一眼。
唐綰這女人,自小張牙舞爪,再小一點的時候,她可從不受他身份的欺壓。
更不可能讓自己委屈。
這張嘴更不可能閉上,懟不過就撲上來咬,跟家里以前的那只狗‘魚丸’沒什么兩樣。
想到魚丸,宋璽的眸子涼了幾分,轉瞬即逝。
他看著后面,唐綰此刻忍氣吞聲的樣子,沒覺得高興。
作為唐家大小姐,她開始收斂自己的爪子,只在安全的范圍內活動。
學會了委屈自己。
她在意起他的身份,不在像小時候那樣,從不服輸,她開始學會了低頭。
就像現在,明明氣的要死,卻緊抿著唇,生生克制著自己。
宋璽不想看這樣的唐綰,說,“你自己上去。”
看來他還有約。
這樣最好,省的煩她,唐綰下車摔上門,頭也不回的走進酒店。
唐綰走后,宋璽點了支煙,他沒什么煙癮,但煩悶時,會點上一支。
煙抽至一半,有電話打來。
宋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接起,“查清楚了?”
那邊道,“查清楚了,那個叫徐嘉的是個學生,家里條件不怎樣,有點不良嗜好,之前欠下一筆不小的錢,被人催債,但一個星期前,突然還清了。”
“查清楚錢的來源了嗎?”
“還沒,不過要不了多久。”
“嗯。”
應了聲,宋璽掛掉電話,抬頭朝酒店樓上看過去,屬于他和唐綰那間房的燈亮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