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唐綰鐘意回到包間,陸之舟就開始問她們,先問的是鐘意。
“這女人該不會一過去就沉不住氣,大殺四方了吧?”
鐘意道,“你也太看不起我們綰綰了。”
“真就喝了一杯酒?”
“兩杯。”
“沒別的?”
“除了讓宋璽玩的開心,真沒別的。”
陸之舟聽完樂了樂說,“宋璽聽了這話估摸難受死了。”
唐綰道,“他能難受才有鬼了,恐怕高興壞了,正左擁右抱呢。”
“這可不一定。”鐘意道,“人是會有落差的,你突然這么大度,他多少不習慣。”
“誰管他習不習慣,本小姐現在是要洗清我頭頂‘妒婦’這兩個字,真當他宋璽是跟蔥了,要不是之前說好了的,誰樂意管他。”
鐘意,“嘖嘖,聽你這話,還真跟他互不相干了?”
唐綰,“真真的,一點假都不摻。”
“那還睡不?”鐘意壞笑。
唐綰道,“我怕得病。”
“那就是不睡了,你說這開過葷的人突然吃素,小身板能抗的住不?”
鐘意故意用腰撞了撞唐綰。
這唐綰還真沒想過,誰知道扛不扛的住,先扛了再說。
“吃素,你想的倒挺美。”
陸之舟聽完,很是煞風景的來了這么句。
鐘意看過去,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陸之舟說,“意思宋璽不可能放過綰綰。”
“你就這么篤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