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不過來,又說就在這里。
唐綰知道他格外強調的意思。
我不過來,你不用為難,不用擔心會被誤會,但我就在這里,你可以放心大膽,就算喝醉了也不會被人欺負,因為——
我就在這里。
唐綰心里五味雜陳,難受的不行。
在宋鈺離開時,叫住他,“宋鈺哥哥。”
她用了以前的稱呼。
宋璽微微一怔,停下腳步,看向她。
唐綰對著他微微一笑,“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,既然碰到了,就喝一點吧。”
她為什么一定要避嫌呢?
付煙替宋璽挨過一刀,難道宋鈺就不是從小照顧她長大的哥哥嗎?
宋璽拿付煙當姐姐,她現在何嘗又不將宋鈺當做大哥。
如果,只要問心無愧,就不需要避嫌,那她,也不需要避什么嫌。
宋鈺重新坐了下來,坐在唐綰的對面,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,外面搭著卡其色的長大衣,將他本就溫潤的氣質襯托的更加溫和。
“真的想好要和我一起喝酒了嗎?”
他總是時刻為唐綰著想的,甚至問她,“不怕會引起誤會嗎?”
“為什么要怕,我拿你當大哥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一起喝個酒怎么了?”
唐綰說完,舉起酒杯,朝宋鈺示意,“宋鈺哥哥,這杯酒我敬你。”
宋鈺也端起酒杯,一杯飲盡后。
看著唐綰毫無喜色,惆悵的面容,宋鈺道,“綰綰,你是在賭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