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師說到這兒,拿出錄音筆,“這就是最好的證據。”
付煙這才發覺上當,掀開被子跳下病床就要去搶律師手里的錄音筆,但律師早有防備。
“這筆您搶了也沒用,里面的東西事實上傳到云端,您若是真的顧及女兒的心理,最好還是自己簽下協議書,宋鈺先生給您三天的時間,您自己好好斟酌。”
律師離開后,將電話打給宋鈺匯報了經過。
宋鈺‘嗯‘了聲,表示知道后,啟動車子去接宋寒月。
宋寒月說想爸爸,三天,他給付煙的三天時間里,他也想要好好的陪伴的女兒。
宋鈺對宋寒月是有虧欠的,無論他多么恨付煙,但對于自己的女兒,都是愛的。
若不是付煙死活不肯離婚,他也不會選擇將事實全盤托出,一個孩子的心理健康多么重要。
因為付煙,宋寒月已經比同齡孩子早熟了些,學會撒謊,學會冤枉人...
這些,宋鈺看在眼里,心里何嘗不難過。
他將宋寒月接到了自己住著的別墅里,宋寒月很黏他,總是無時無刻的跟著他。
宋鈺也無論去哪兒,都將她帶著。
——
宋璽那天回到醫院后,唐綰并沒有生氣。
她一直跟自己說,事出有因,宋寒月是宋璽的侄女,她不見了,宋璽自然是緊張的。
她沒有問,但宋璽主動跟她解釋了。
“桐姨給我打電話說月月不見的時候,你正在睡覺,我不想吵醒你,所以沒告訴你,去付煙那邊,也是因為月月,人在那邊找到,我去確認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唐綰點頭,表示明白。
宋璽看著她,過了好一會兒,問,“你沒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嗎?”
從他的眼神里,唐綰知道他一定也知道了,說,“大哥來看過我。”
“嗯。”
宋璽的回應有些低沉,極其容易忽略的夾雜著一絲擔憂。
唐綰知道他在意,主動將話說清楚,“他從付煙那里知道我受了傷,來看看我。”
宋璽聽完立馬解釋,“付煙之前聯系過我,她說自己情緒低落,一個人在醫院呆著總是想死,問我能不能去看看她,我跟她說你受傷,我需要照顧你拒絕了。”
唐綰靜靜吐出一口氣,“所以說,這些都是誤會,還好我沒有多想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