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箏一抬手,眾人停了下來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賤種。”
江家人的臉色奇差,打人就算了,還這么羞辱人。
平西侯板著臉怒斥,“云箏,你這么小氣殘暴,皇上知道嗎?”
云箏微微一笑,“我告訴皇上,你在背后說他壞話,說他......”
她故意頓了頓,表情意味深長。
平西侯不禁急了,“你到底說了什么?”
云箏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你說皇上心胸狹窄,不能容人,為了一點小事就惡心平西侯府。”
這都是實話,平西侯是說過,但,只是跟兒子抱怨了兩句,她怎么知道的?
他頭皮一陣發麻,緊張的滿頭大汗,“我沒有說過,這是饞。”
他看向那些禁軍侍衛和太監,“各位,你們要幫我說句公道話啊。”
一名禁軍侍衛神色嚴肅,“你說過。”
另一個也點頭,“對,你不止一次說過,早對皇上不滿了。”
這些人都分到了云箏的銀子,自然是幫著她說話。
而且,這是小事,平西侯府已經落魄,這輩子估計都難以翻身,踩上一腳怎么了?
平西侯倒抽一口冷氣,“你們......都被云箏收買了!云箏,你收買禁軍侍衛,這是要造反嗎?”
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也拿造反說事。
但,云箏是個女子,而且不是皇室中人,也不是勛貴集團的后代。
“我一個女流之輩,造什么反?皇上起得比雞早,睡得比狗晚,天天嘔心瀝血,為國操勞,太苦了,我只想吃喝玩樂。”
她嘴角輕揚,“平西侯,你不會以為上交了丹書鐵券,就天下太平了吧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