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秦祿去做了化驗,那果汁里加了東西。
如果肖神喝了,或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肖神不急不慢,吃著她這次用了心做出來的面。
他習慣食不寢不語,但對著她時,總能說上幾句話。
“如果用了董芊芊的手段呢?”
明慧脫口而出:“就你那體力和荷爾蒙,需要用藥嗎?”
話音落下,她不自在地咳了一聲。
這時候是談論這的時候嗎?
她轉換話題:“肖神,如果我坐實了那個,勾引你,破壞你姻緣的人,你能好到哪里去?”
“你覺得,‘肖神有情人,那個小情人就是小周太太’,這樣的話傳開來,你還是別人敬仰的肖神嗎?”
名聲坍塌,人人叫罵和鄙夷。
“我的把柄在你的手里,你的把柄同樣在我的手里。不若好聚好散,你還是高高在上,不食煙火的肖神,而我,還是那個平淡、無人在意的寡婦。”
肖神吃完最后一口面,紙巾擦唇,捏成一團后,沒有被他立即丟棄。
他將紙團捏在掌心里,輕淡的目光盯著她:“即便肖神有情人,這樣的事兒傳出去了,又能怎么樣呢?”
“我本就是人,不是神。而且只能證明,我是個正常的男人。頂多不是她們期待中完美的男性。”
什么禁欲系男神,只是別人加在他身上的定義,從來不是他自封的。
他也不是明星,不存在什么塌房。
在生意場上,他只是更能融入那些權貴的游戲圈子,在別人眼里不再清高自傲罷了。
明慧將嘴唇咬了又咬。
看吧,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。
男人怎么做都可以夸,而女人做了和男人一樣的事,一人一口唾沫,淹死。
她哂笑著。
還以為找到了說服他,允許她離開的理由,原來他根本不在乎。
是啊,他需要在乎什么呢?
即便傳出去,小周太太是肖神的情人,外界也會說,一定是小周太太不甘寂寞,不擇手段引誘了肖神。
呵呵,這么說似乎也沒什么錯,本就是她先誘惑的他。
是她,把男人惡劣的一面勾出來了。
這時候,明慧覺得她和董芊芊也沒什么區別,就是自找的失敗。
肖神看她垂頭喪氣,眼睛里又沒了光亮,掌心的紙團捏得更緊了些。
他道:“去放洗澡水。”
明慧猛地抬頭,對著他平淡的臉,她有些恍惚。
漸漸地,他的臉清晰起來,一些發生在浴室的游戲也從腦海翻騰出來。
呵,情人的職責。
一夜風雨后,明慧翻動酸疼的身子。
他這一次很兇,弄得她很疼。
明慧抓著枕頭一角,無聲落了幾滴眼淚。
也沒什么好哭的,又不是第一次,常態化而已。
只是,為什么歡愉過后,再也沒有以前的放松舒心,只是難過,那么想哭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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