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肖神淡然地逗弄幼貓。
貓崽仔只是長了一點點小牙,咬著一點都不疼,倒是那爪子尖細,掛在皮膚撓人。
肖神的目光落在手腕的牙印,靜靜出神。
這是簡明慧咬出來的印子。
當時咬得那么狠,都出血了。
他想要留下孩子,她不要,下了狠心跟他鬧。
到如今,也沒見她一絲的傷心,好像只是卸下了包袱。
對他的孩子,沒有一點留戀;對他,也只是徹底的利用。
她翅膀只是硬了一點,跟周夫人翻了臉,有新聯盟對象,不需要在他這里裝可憐扮柔弱了。
男人冷酷地勾起一絲冷笑,但撫摸幼貓的動作十分輕柔。
“神總?”秦祿見他愣神,小心喚他。
肖神回神,頓了頓:“那吳雄,抓到了嗎?”
秦祿說:“他搬了地方,身邊一群人跟著。進出也都是高檔場所,不好抓人……不過,他好像跟周冉的關系也淡了。周冉天天混跡酒吧,每天爛醉如泥。”
秦祿不屑地哂笑一聲:“那吳雄一開始就只是把周冉當成錢袋子。如今周冉被三房停了所有卡,就把他甩到一邊去了。”
“周冉,現在是里外不是人。”
肖神神色冷漠,對周冉的處境毫不在意。
這還不夠,遠遠不夠。
周家的子弟中,周曄是稍有能力的,其他幾個要么富家公子做派,除了花錢沒別的本事,要么擺家世,狐假虎威,一個能撐大梁的人都沒有。
所以,周氏陷入困境里,連個后手都找不到,周氏夫妻再強悍,也是分身乏術。
秦祿看他一眼:“神總,還要繼續針對周氏狙擊嗎?”他頓了頓,“只怕再繼續下去,蔦島受到的沖擊太大,不好收場。”
他想到什么:“難道神總想借此機會,簡家和周家的利益聯盟打散?”
想到這,秦祿自己都大吃一驚。
只是一個簡明慧,沒那么重要吧?
肖家明面上在蔦島沒有投資,可肖家卻是在蔦島獲利的一方。要說簡、周兩家的利益聯盟散了,肖家吃到的好處也就沒了。
若蔦島項目爛尾,那些媒體肯定要大批特批,肖家被牽扯進來,也難逃牽連。
肖神將貓崽拎起來,放回墊子上。
他只有一句話:“把吳雄帶到我面前。”
肖神從來不是佛心圣人。
他的孩子沒了,所有跟此事有關的人,一個都別想逃脫!
周冉怎么和那個男人睡在酒店房間的,他事后就讓秦祿去查了。
周冉為愛守口如瓶,死咬著他在周家說的那些話,就沒事了嗎?
……
明慧回來,處理了一批堆積的工作。
她很忙,又把生活過得很有規律。
上班,運動,好好吃飯,交朋友。
那些豪門貴婦只是聽說周家出了點兒事,但具體情況被封鎖,她們聽到的只是捕風捉影的事兒。因為好奇,倒也愿意赴明慧的局,去應酬一番。
“小周太太,你怎么突然離開一個月。周家出什么事兒了嗎?”
說話的太太扔出一張八條。
明慧觀看牌桌,搖了搖頭: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