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圍著小女孩打量了一圈。
發現她得的是心臟病的一種,不過屬于很輕微的那種。
等他們吃完飯后,李蓬蒿立刻用筑心符,給其治療。
把小男孩看的那是一愣一愣的。
能不能治好他不懂,但是光看這位大哥哥手搓符紙火焰,就覺得老厲害了。
而下一瞬,小女孩逐漸恢復紅溫的臉色,讓小男孩再次大吃一驚。
“哥哥,我好多了,全身輕松了很多。”小女孩拉著小男孩的手說道。
“謝謝大哥哥,謝謝大哥哥!”
小男孩聞,立馬跪下磕頭。
不過被李蓬蒿一把扶起來:“好了好了,能萍水相逢,就算是緣分,也好,我就好人做到底,再給你們兄妹兩個指一條路!”
“啊?什么路?”小男孩驚訝。
李蓬蒿道:“你們兄妹兩個是想找親戚吧?”
“大哥哥,你怎么知道?”小男孩問道。
“我不光知道這個,還知道你小子一路從老家來,靠撿瓶子撐了整整一年。”李蓬蒿苦笑。
“大哥哥,您真是神人!”小男孩激動無比。
“我現在勸你別找你的親戚了,你找到也不會認你,而是掉頭往北走!”李蓬蒿笑著說。
“奧奧!我記住了!”
小男孩拉著妹妹給李蓬蒿鞠躬道謝,“大哥哥,您的恩情,我將來一定報答!”
說完,兩個小孩就走了。
不多時,李蓬蒿店鋪門口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一個中年人背著手,在李蓬蒿門前四處打量。
中年人身后,跟著孫二紅,還有對面賓館的老板,孫二紅的丈夫牛泰,以及牛泰的兩個兒子,牛剛跟牛勝兄弟倆。
牛剛跟牛勝兄弟倆是雙胞胎,大約二十四五,個個紋龍畫鳳,一看就是社會人。
正對著李蓬蒿的店鋪罵罵咧咧。
牛泰則是老實不少,站在一旁也不說話,顯然是孫二紅當家。
“二表哥,你看到沒有,你給做的法,全讓人給破了,要是不出這口氣,咱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。”
孫二紅道。
“別著急,我得看看,這是哪派的,過來嗆行不打招呼也就算了,還敢直接拆法陣!”
中年人賈勝河冷冷道。
“二表哥,你不是認識法家協會很多大師么,打聽打聽不就清楚了,要是假的,就弄出去。”
孫二紅道。
“我去問問!”
賈勝河皺眉。
隨即背著雙手走了進去。
一見面,就是冷冷語:“小子我問你,我的法陣,你做的?”
李蓬蒿抿了口茶水:“是我弄得,你擺這個反煞陣禍害別人,損人利己,拆了也就拆了。”
“好小子,果然不簡單,居然認出來這是反煞陣!”
賈勝河眼皮狠狠跳動。
十幾年來,賈勝河在這一帶混的很有名頭,誰家有白紅喜事,自己要是不去,那他絕對辦的不完美。
平時有人找自己破破災啥的,也都不少掙。
而且,誰不知道,自己跟法家協會很多大師都認識。
自己現在這影響力,都沒有想到開個這種店,一個黃毛小子居然開了。
而且讓賈勝河意外的是,這小子居然還真有點東西,能破反煞陣!
“一個小小的反煞陣而已,讓你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,這不是小兒科么?”李蓬蒿無語了。
說實話,自己五歲進山那年,都懶得學這種太基礎的東西。
“好大的口氣!就憑你這句狂話,我告訴你小子,我今天要跟你斗法!”
賈勝河呵斥道。
“啥玩意?”李蓬蒿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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