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李家的別墅里。
李四海正在跟薛三春喝茶,旁邊坐著李君跟他的媳婦王梅。
另一邊,坐著李四海的大兒子李海,不過李海正坐在輪椅上,旁邊推著輪椅的,則是李海的老婆沈春華!
薛三春已經給他診斷了幾次脈。
“我說四海啊,你就別疑神疑鬼了,要是我連哮喘都看不出來,說實話,我們薛家就得趕緊回去把招牌砸了!你這就是太積勞了!”
薛三春笑道。
“咳咳,我這不是突然昏迷了么?而且那個叫什么李蓬蒿的,就是救我的那個年輕人還說,今晚子時我會再次犯病,會有性命危險!”
李四海道。
“這種江湖術士,你要說有點推拿功底我還信,但是看病,我看他呀,是十竅通了九竅,一竅不通!”
薛三春道。
“誰說不是呢,薛伯伯,這個雜毛今天敢咒我爸,要不是他老人家攔著,我今天非得找人斷了他的腿!”
李君道。
“哼,不能放過他,老公,他不是給了你名片么?你應該知道他地址啊,明天過去,收拾他!把咱們的貴賓卡全都拿回來!”
王梅道。
“地址,我還真忘了,我把名片給扔了啊!”李君皺眉,“沒事,查一個人,對咱們家來說,輕而易舉。”
“這算了吧?”大兒子李海勸慰道,“畢竟救了咱爸啊。”
“是啊,老二,弟妹,別這樣。”沈春華也勸道。
“這個家有你說話的份么?你去重新泡壺茶。”
李四海重重的放下茶杯,對著沈春華吼道。
李海只是難堪的低下頭。
這個家里,李海本來是繼承自己衣缽的,因為李君不太精通廚藝,可奈何出了車禍雙腿癱瘓,而沈春華是李海娶的二婚,一進門的第二天,李海就撞進醫院了。
李四海把責任全都怪在了沈春華的身上。
“是爸。”沈春華趕忙離開了。
“李君的話雖然不中聽,但也不是沒有道理,他敢這樣咒你,不光你自己覺得受到了侮辱,就連我這個朋友,都感覺受到了冒犯,什么東西,教訓一下應該的,不然我們醫術界都跟著丟人。”
薛三春道。
“行,薛伯伯,明天我就去查,給你們醫學界,掃除敗類!”
李君哈哈大笑。
“好好好,行了四海,時間不早了,眨眼都十一點多了,我也回去了。”
薛三春到。
“十一點多?不就是子時到了?”李四海忽然警覺起來。
“哎呀,沒事啊,要真有事,我把話放這,我陪你去行不行?別讓一個混小子騙了你這老江湖啊,丟不丟人?”薛三春大笑道,起身離開。
李四海也起身,準備送送。
剛一起來,李四海忽然一陣劇烈的咳嗽。
然后就感覺天旋地轉。
剎那間,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了。
李四海捂著胸口慘叫一聲,直接躺在了沙發上。
一旁的李君跟王梅全都嚇傻了,李海等人都趕忙過來查看。
“救我,救我!!!”李四海痛苦難當。
“薛伯伯,他老人家這是怎么了?”李君嚇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