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至于么?我電話都讓你打爆了。”李蓬蒿訓斥道。
“李大師,我主要是怕您不來了,現在我爸的情況特別危急!”李君解釋道。
“我看你不是單純的緊張你爸,是緊張你爸的飯莊沒留給你吧?”李蓬蒿冷笑道。
“我……”李君一邊開車一邊解釋:“都是那個死女人胡說,我哪是那種人!”
“呵呵!”李蓬蒿看著開車的李君淡笑一聲。
李君的面相屬于那種漏財相,能聚財,但不好守財,而且容易錯過機會,跟財運擦肩而過。
這也跟他的性格有關,為人透著一股奸詐,當然,不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,但是對人對事上,利大于情!過分追求金錢!
所以,命理的體現,是常常跟自己到手的財運錯過,整天看著忙忙碌碌,也挺勤快的,連點休閑時間都沒有,但手里的錢卻攢不住。
特別是煮熟的鴨子還容易飛,明明到手了,卻又倒霉出現了問題。
從而一直活得悔恨交錯,郁郁不滿。
因此,不出意外的話,這個李君就算機關算盡,最后也拿不下這個飯莊!
當然了,李蓬蒿才懶得跟他講這些。
很快,李家就到了。
此刻的李四海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薛三春則是坐在一旁,不停地給李四海推拿順氣。
他發現,現在自己所學的醫術都用不上,唯獨做做推拿,還算比較實用。
“李大師來了!李大師來了!”
李君激動的把李蓬蒿請進來。
“李大師,求求您救救我父親。”李海縱然雙腿殘疾,此刻居然撲通一下從輪椅上滑下來,跪在了李蓬蒿面前。
李蓬蒿能夠算出子時犯病,而且知道是哮喘,這不是高人是什么。
“真這么年輕?”薛三春也是詫異非常。
同時看向李蓬蒿的眼神中,帶著一絲質疑,當然了,甚至還有一種敵意。
李四海的病很奇怪,自己沒見過,祖傳的醫書上也沒講過,他確信別的醫書上也不會有。
所以,這個李蓬蒿小小年紀,怎么會知道?
不可能啊!
“你起來吧!我既然來了,不用你說,也會盡全力救治。”李蓬蒿道。
“是是是。”李海被一旁的沈春華攙扶在輪椅上。
李蓬蒿已經掏出來了銀針,這套銀針是普通的,點了蠟燭,在蠟燭上挨個給銀針烤火。
“他好像不行了?能行么?”蘇清雪看了一眼李四海,在一旁輕聲問,有點擔心,想提醒李蓬蒿。
“一邊去!老爺們干活,女的別說話!”李蓬蒿訓斥道。
“你!”蘇清雪心想,真是好臉給多了,居然還大男子主義上了。
不過醫術她又不懂,治好乖乖的站到了一旁。
李海的老婆沈春華很有眼力勁,看李蓬蒿要下針了,急忙配合端著蠟燭過來。
“這位是李家的大嫂吧?”李蓬蒿看了一眼沈春華面相,不由得說道。
“大嫂不敢當,她是我老婆。”李海說道。
“大嫂子,你恕我直,你雖然很賢惠,但容易丟東西可不好!”
李蓬蒿道。
“丟東西?”所有人不明所以。
“大師,您說什么呢?我丟什么了?”沈春華一怔,隨后尷尬一笑。
“小孩啊!”李蓬蒿淡淡一笑。
“什么!!!”
此刻的沈春華,感受到了李蓬蒿語中的特別意思,一個隱藏在心底快十八年的秘密,差點被壓住。
手里的蠟燭更是差點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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