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多?”
李蓬蒿道。
其實有幾位大師出個破局方案就可以了。
以前這種事歷史上也經常出現,都是這樣解決。
“所以我說你還是太年輕,不懂里面的道行。”
蘇龍山笑道。
“行了行了,今天是咱們吃團圓飯的日子,你跟蓬蒿多喝酒,少說話。”
褚蕓趕忙給李蓬蒿夾了菜,笑道。
褚蕓對李蓬蒿比較喜歡,因為他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年輕人少有的精明與聰慧。
加上年紀輕輕,就已經是玄門子弟,知識面非常豐富。
很讓人敬佩。
“好好好,不說了不說了,蓬蒿,來,咱們也喝酒。”
蘇龍山笑道。
雖然在玄門一些事情上有分歧,但其實蘇龍山也對李蓬蒿比較認可。
接下來,大家喝酒吃菜,聊一些家常。
不過李蓬蒿也發現了一些大伯的問題。
說句不好聽的話,大伯蘇龍山不光在玄術上執念很深,還是個酒蒙子,爭強好勝的心挪到了酒桌上。
他跟李蓬蒿每個人一斤半茅臺五十年喝下去了,他自己醉的說話都打顫,看李蓬蒿臉色都沒變,跟沒事人一樣。
就來了戰意,還要跟李蓬蒿再喝一斤。
直到酒杯端不起來,才被管家跟大伯母架著回了房間休息。
這場酒喝完,都快十點半了。
李蓬蒿他們這才告辭離開,約好了,大伯跟大伯母明天沒事的話,一塊去盤龍山玩一玩。
“蓬蒿,你大伯跟大伯母怎么樣?”
車上,宋君華笑著問李蓬蒿。
“人都特別善良,就是大伯有點倔啊,對誰都不服,哈哈哈。”
李蓬蒿笑道。
“是啊,你大伯的倔是出了名的,而且我跟你講,沒幾個人能讓你大伯如此看待,你算是一個。”
宋君華道。
李蓬蒿道:“我知道。”
要不是感受到大伯跟大伯母的熱情,李蓬蒿才不會破例講解這么多玄門之法出來。
當然了,最后大伯聽不聽信不信是他的事情。
現在是蘇清雨開的車,就看她離開了公館之后,七轉八轉,來到了另外一套別墅的門口。
蘇清雪皺眉問道:“清雨,你來這干嘛?”
這套房子,連帶著緊挨著旁邊那幾套,全都是蘇一龍跟蘇一暖兄妹的。
蘇清雪自然也認得。
宋君華只是無奈的搖頭。
蘇清雨道:“還能干嘛,這兩個畜生不干人事,我偏偏給他們搞破壞,埋幾塊磚頭在這。”
蘇清雪道:“埋磚頭?”
宋君華道:“她這是聽了蓬蒿的建議,這對兄妹在這附近,靠吸收人家的氣運做了一個風水局,埋了磚頭就能給他們破了。”
蘇清雪瞪大眼睛。
宋君華又道:“清雨你別做這種事,等你大伯明天上山的時候,我自然會跟他講,他肯定會對那三棟樓重新刷漆。”
蘇清雨才不聽呢,立馬關上了車門,打開了后備箱。
剛才大家都在吃飯,都不知道蘇清雨是什么時候拿來的磚頭跟鐵鎬放在了后備箱內,應該是趁機找公館的園丁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