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蕓想了想道:“蓬蒿,這是不是你常說的煞氣?”
李蓬蒿搖搖頭道:“丁總現在的情況,跟煞氣還不一樣,常見的因果報有多種方式,常見的有飛來橫禍,疾病,犯小人等等,煞氣是通過改變人的磁場,導致他生成疾病,或者飛來橫禍,而犯小人屬于另外一類。”
丁義康道:“那我得到的報應,是犯了小人?”
李蓬蒿點了點頭:“對,你積了太多陰德,煞氣近不了身,所以你會犯小人。”
蘇蕓好奇道:“可是蓬蒿,犯小人也會得疾病么?就像是丁總,他犯了小人,怎么老婆孩子家人還生病呢?我有點糊涂。”
丁義康撓撓頭道:“李先生,我也很費解。”
李蓬蒿道:“好吧,我就解釋的再詳細一些,你的老婆孩子,加上父母其實并不是得了病癥,而是被人下了降頭!”
丁義康瞪大眼睛:“下了降頭?”
李蓬蒿道:“你女兒經常夢到蟲子趴在身上,或者被野獸動物追咬,其實是降頭發作時候,她大腦自動產生的一些表達畫面罷了。”
丁義康道:“什么?我家人全都有?”
李蓬蒿道:“你女兒跟老婆都有,我雖然沒見你父母,但我也確定是有的,不過很顯然,這種降頭術對面用的不純熟,有點像是二把刀,半吊子的水平,不然你老婆孩子不會只是虛弱多病了,而是有更狠的,讓你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的離開!”
蘇蕓捂著嘴巴:“天吶,這也太恐怖了。”
丁義康吞了口唾沫,這何止可怕,這是讓自己生不如死啊。
丁義康臉色都變了道:“李先生,這人到底是誰啊?我丁義康這些年做生意都是踏踏實實,安安穩穩,再說了這個殯葬行業你也清楚,又沒有什么真正的競爭對手,我做人吧,一向也是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!”
蘇蕓看丁義康臉色急的通紅,說話都開始打顫了。
趕忙安慰:“丁總,你先稍安勿躁。”
丁義康吞了口唾沫:“我現在還能稍安勿躁么,這也太瘆人了啊!”
他顯然是被李蓬蒿的話嚇得魂都快飛了。
畢竟要是有人這么干,這么整人,這得是把自己恨到了什么地步。
而且隱藏在幕后,隨時都有可能爆發。
這太恐怖了。
誰遇到這種事,這種瘋子一樣的人,雞皮疙瘩都得起來一身。
丁義康道:“李先生,蘇總,真的,我這人除了早些年做的那件錯事外,我真沒有做過什么喪良心的事情,誰會這么恨我?”
李蓬蒿道:“這得問你了,雖然你現在情緒很激動,但我還是要告訴你,的的確確是有這么一個人,在暗中要害你全家,就是水平不夠,沒辦法讓你家人一個個在你面前離你而去而已,可這些年,他一直操縱這種降頭術,讓你家人不順!”
丁義康手都氣麻了:“一直?這得是瘋狂到什么地步了!”
李蓬蒿道:“所以啊,你得想想,多從身邊人,熟悉的人里面想,如果對你不熟悉,接觸不到你家人,人家也不會有機會下你們全家的降頭,雖然你是犯小人,但你這小人也太兇了,恨你幾乎恨到了咬牙切齒,喝你血吃你肉的地步。”
丁義康急的抓自己的大腿:“好,我想,我想,能接觸到我全家的,范圍也不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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