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慧慧點頭。

臉上的表情似懂非懂。

我則是走到門口說：“如果沒什么事兒，我準備回去了。”

凈妙就說：“我送你。”

我沒有說什么。

凈妙親自把我們送到了側門的門口。

接我們的小和尚還在這邊守著，看到凈妙之后，有些吃驚地說：“方丈，您怎么親自出來了。”

凈妙就說：“對于貴客，自然是要禮遇的。”

小和尚不由多看了我和姚慧慧幾眼，隨后他的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。

出了側門，我就對凈妙說：“大師，今晚的事兒抱歉了，我是真的愛莫能助。”

凈妙擺手說：“是我的要求有些唐突了。”

我沒有再說什么，剛準備轉身的時候，凈妙又說：“你師姐小時候曾在我這兒做過兩年俗家弟子。”

我說：“我知道，我爺爺跟我說過。”

凈妙又繼續說：“所以我這里算你師姐的半個師門，你師姐也好，你也罷，如果遇到什么難事兒了，可以來找我，我能幫你們的，會盡量幫你們。”

我說：“謝過了！”

凈妙：“阿彌陀佛！”

我和姚慧慧上了車，車子啟動之后，她就問我：“徐章啊，你到底什么來頭啊，凈妙大師在華北分區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，他跟你說話，好像都有點求著你的意思。”

我說：“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，你也聽他說了，我連天師壇都沒有開呢。”

姚慧慧搖了搖頭說：“算了，看不透你。”

“對了，催命這兩天咋樣了！”

我說：“反正沒提回青霞觀的事兒，我覺得他可能也沒有想好如何面對他的師父吧，他估計是在逃避，他不想在青霞門的年祭上給他師父難堪。”

姚慧慧問我：“你的態度呢？”

我說：“我是不想催命攙和青霞門的事兒，等年祭過后，青霞門把催命踢出門派了，我就讓催命把大花臉給你們圈子，你們去找青霞門算賬，該怎么處置青霞門，我們就不管了。”

“是懲治，還是包庇，都由你們自己定。”

姚慧慧笑了笑說：“你好像也在逃避，你也怕催命的這一劫。”

我笑了笑，這次沒有爭辯。

等我們回到小店，我發現催命的車沒有在門口停著。

我心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，我趕緊下車去敲了敲門，半晌沒有聽到催命的回應。

隨后我發現卷簾門沒有鎖。

打開卷簾門，開了燈，我就發現催命并不在一樓。

我趕緊上樓去看，催命也不在二樓。

姚慧慧緊跟在我的身后，到了二樓我就發現我的床上扔著一張紙。

打開之后，我就發現是催命留的。

這張紙上第一行的內容便是：“徐章，我自己回青霞觀了，你們不用去了，這件事兒，我想自己解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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