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便走向趙武璣,伸手以劍指摁在他的眉心處。
趙武璣閉上眼,一切認命。
躺在地上的馬柳也不再掙扎,他看著趙武璣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難以形容的表情。
有惋惜,有痛恨,有無奈,更有幾分釋然。
我腳下的氣息太極八卦緩緩轉動起來,胎息法內的周天氣息開始自動溝通那天地的玄妙。
周圍的瞬間安靜了下來,我口中開始緩緩誦念:“八卦為陣,五行作兵。金銷佛印,木散梵聲。水淹蓮臺,火焚經文。土埋戒疤,異炁歸塵,急急如律令——佛滅!”
隨著我的口訣念完,趙武璣的身軀猛然一震,表情也是變得極為痛苦,他體內的佛力開始驟然消散。
片刻之后,他一身的佛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趙武璣的身體也是順勢癱軟,若是沒有我的氣息鎖鏈鎖著他,他恐怕就已經和馬柳一樣倒地不起了。
趙武璣眼神迷離地看著我說:“我是讓你剝離我的佛力,你卻將我體內的佛力給毀了,你可知道,那股佛力可是來自仙冢的,你……”
我打斷趙武璣說:“不管它是來自什么地方的,我看不上,也用不著,就算是我師姐,也用不上,剝離出來也是麻煩,倒不如直接散了方便,反正你的目的是和那佛力分離,你的目的達到了。”
趙武璣點了點頭說:“也對。”
我沒有再說什么,而是再以劍指點在趙武璣的心口,我口中輕輕念了一個字:“破!”
趙武璣眼睛瞪得極大,眼睛之中迅速充滿了血絲。
他的嘴角也是吐出一口鮮血來。
我易經純陽道氣,將他的經脈摧毀,五臟震碎,他生機全消。
趙武璣緩緩閉眼,腦袋一歪,整個人便死掉了。
此時一陣陰風吹來,趙武璣的魂魄隨著陰風而去,地府那邊也會有專門的陰差接收。
殺了趙武璣之后,我再揚手,引火咒落在趙武璣的身上,他的尸體便迅速燃燒起來。
借著火焰的光,我看向馬柳說:“你的話,我就不需要問什么了,問了你也不會說。”
馬柳一臉的憤怒。
我再用引火咒,直接扔到了馬柳的身上,同時灌入道氣,以道氣焚燒馬柳的身體,還有他的魂魄。
馬柳的表情痛苦、猙獰,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,只能靜靜等著自己被火焰吞噬。
等趙武璣的尸體被燒完一會兒,馬柳的身體和魂魄也是在我的道火之中徹底消散。
做完這一切,我便緩緩坐下,慢慢調息。
雖然我身上的大心劫征兆是假的,可我還是要穩固一下,如果處理不好,假的就會變成真的,如果是那樣的話,可就不好玩了。
好在那只是假的心劫征兆,在胎息法的配合下,很快我就將那征兆給抹除了。
等我站起身的時候天邊已經泛白,晨曦灑落在這片荒涼的山林之間,我伸了一個懶腰,神清氣爽。
我這才收了自己的胎息法,將后背的木嬰解下來,抱著他往催命的車子那邊去了。
等我回到車子旁邊的時候,催命還下車向我這邊迎了幾步,替我抱住了懷里的木嬰:“徐老板,結束了?”
我點頭說:“嗯,結束了,這次案子過后,我們應該能安生一段時間了,仙冢的那些家伙,應該不會再貿然派人來找我的事兒了,至于這木嬰,我暫時還不能將他還給徐航、趙菲夫婦倆,畢竟只要他活著,仙冢的人就不會放過他。”
催命有點好奇:“仙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