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想殺了他們,也完全是易如反掌。
那這兩滴精血便成了擺設,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…
收起思緒,秦川很快便來到家主后院。
此刻,門口站著兩個護衛。
看到秦川走來,兩人行了一個禮后,并沒有多加阻攔。
秦戰天已經特意交代過,所有人對待此人,要向對他一樣。
更何況,若不是有秦川及時出現,恐怕秦家現在會是什么樣,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朝著兩人點了點頭,秦川邁步來到一個房間前。
“嘎吱!”
推門走了進去,一道略顯沉悶的聲音,便是從門上響起。
此刻,在這房間中擺著一個床榻,而殷嬌嬌正緊閉雙眸,靜靜躺在上面。
在床塌的旁邊,秦戰天滿臉心疼,默默注視著殷嬌嬌。
“你來了。”
聽到腳步聲,秦戰天頭也不回的開口道。
這個時候能來到這里的,他不用猜,也明白一定是秦川。
“家主,嬌嬌怎么樣了?”秦川輕聲問道。
“沒什么事。”
秦戰天搖頭道:“之前那虎頭兄弟來過,說嬌嬌只是玄力損耗過度,很快就會醒來的。”
說著,他擺了擺手,“我們出去說吧,別影響嬌嬌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秦川點了點頭。
旋即,秦川和秦戰天便是朝外面走了出去。
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,在兩人走出去時,躺在床榻上的殷嬌嬌,睫毛微微一顫。
屋外。
秦戰天一屁股坐在石階上,也招呼秦川一起坐下。
笑了笑,秦川也跟著坐了下來。
旋即,秦戰天從納戒中拿出酒碗,又拿出一壇酒給秦川倒滿。
兩人相視一笑,就這么對飲起來,一如當初分別的那夜。
片刻后,秦戰天上下打量一旁的秦川,遲疑道:“川兒,你這臉?”
“一種障眼法罷了。”
秦川微微一笑,解釋道:“我如今得罪了一些人,所以不得不這樣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聞,秦戰天臉上露出恍然之色。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連忙問道:“所以,那個傳聞中一手抱著方語嫣,一手抱著李云初,然后腳踩王家道子的人,真的是你?”
“噗!!”
剛飲下一口酒的秦川,瞬間都噴了出去,不斷咳嗽了起來。
他這才知道,如今這傳聞是有多么離譜。
“這秦川確實是我,但那傳聞都是夸大其詞,真實情況并不是如此。”秦川無奈解釋道。
“真的是你!”
見秦川承認,秦戰天瞪大雙眼,滿臉興奮之色。
哪怕這真實情況,并沒有傳聞中的那樣。
但能和那些天驕道子扯在一起,又能差到哪里去?
“哦,對了!”
過了半晌,秦戰天突然問道:“你之前帶著劉二狗,是去哪里了?”
“也沒什么,就是帶他上了趟雷鳴宗,把曾經的恩怨解決了。”秦川淡淡道。
“雷鳴宗?”
秦戰天瞪大眼睛,滿臉難以置信的喃喃道:“所以…那個雷鳴宗宗主段明澤?”
飲了口酒,秦川一臉隨意,輕描淡寫道:“死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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