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自身成為大地，而藥種成為身體的一部分。

那種感覺很奇妙，讓他完全沉浸在其中。

與此同時，藥種生出了第六葉、第七葉…直至第九葉。

到了此刻，新葉才未繼續生長。

然而，并不是不能再生長，而是這藥草總共就九葉！

下一刻，這藥草居然完全長開，翠綠的新芽急速蔓延。

轉眼就纏繞在秦川的右手之上。

馬永年身后的灰袍老者，原本一直閉著眼，似在假寐，此刻也睜開了雙目。

他死死盯著秦川，雙眼露出精芒，臉上皺紋漸漸展開。

這已經不是開出新芽，而是完整生長。

“秦川，醒過來！”

這時，瑤曦女帝輕喝聲突然傳來。

秦川心神一震，整個人從那奇異的狀態抽離出來。

“糟了…”

他雙眼一閃，暗暗皺緊眉頭。

初次到來就如此顯露頭角，非他所愿。

實在是之前的奇異狀態，讓他不自覺就沉浸其內，這才導致如此。

沒有絲毫猶豫，秦川面色顯露蒼白，口中立刻噴出鮮血。

那株藥草隨著體內玄力減少，緩緩枯萎下來，最終完全枯死，從他中脫落。

秦川呼吸急促，猛地退后幾步，神色露出茫然。

四周一片沉寂，馬永年瞪大眼睛，整個人都懵了。

他在問丹宗多年，從未見過有人第一次催發，就會有如此驚天一幕。

此刻再看向秦川時，如看妖孽！

四周的其他藥童，也都一個個內心駭然，這一幕已經超出他們想象。

而那中年男子則是呼吸急促，看向秦川的目光，充滿了火熱。

“這是怎么回事…”

秦川遲疑了下，似有些害怕，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
就在這時，馬永年身后的灰袍老者驀然站起，一晃之下，就出現在秦川的身前。

抬手一把抓住秦川胳膊后，他體內玄力爆發，就開始進行查探。

然而，天地靈爐內的瑤曦女帝，此刻雙眸再次浮現金色。

那真橋的無形之力，都無法查探出秦川的究竟，這老者又豈能看出端倪。

“奇怪…”

過了好半晌，老者松開了手，撿起地面的枯萎藥草，仔細觀察了一番。

片刻后，他轉頭望著秦川，目光不再是審視，而是露出贊賞之芒。

“甲等資質，當入甲一谷！”

老者說完，臉上露出笑容。

拍了拍秦川肩膀后，他便是拿著那枯萎藥草，身子一晃直奔天空而去。

隨著老者的離開，整個山谷立刻沸騰起來。

“甲等資質！！難怪此人可以催化的如此驚人！”

“這種資質注定會成為丹師，不知有多少年都沒有見到了…”

“不過，我之前也見過甲等資質，可似乎也沒有此人這樣妖孽，竟然直接催化到如此地步！”

“……”

在四周之人議論之時，馬永年來到秦川身邊，神色振奮。

“王師弟，以后在宗門，可要多多照顧啊，你竟然是甲等資質！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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