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主爐皺起眉頭,暗道這王學義真是個小娃。
在別人地盤竟然如此失態,實在是給宗門丟人。
羅蘭夫人那里哈哈一笑,擺手道:“王大師,你們年輕人以后接觸時間長著呢,先隨老婦進宗門可好?”
“讓前輩見笑了。”
秦川似面色微紅,撓了撓頭,連忙向著羅蘭夫人一拜。
“此人…”
看著在眾人簇擁下,朝百花門走去的秦川,宋佳目光閃爍,不知道想些什么。
就在秦川一行人要踏入百花門的一瞬,羅蘭夫人那里神色微動,忽然轉頭看向遠處。
見狀,其他人也紛紛停下。
“顧家丹界一脈的付大師和陳大師,竟是提前一天到了。”
羅蘭夫人笑了笑,微微一揮手,立刻百花門內,鐘聲再次回蕩了三聲。
秦川雙眼微瞇,抬頭看向遠處。
時間不長,就看到一艘巨大的飛舟,正呼嘯而來。
臨近時,從那飛舟上飛出數人。
其中有兩人穿著紫色長袍,上面繡著丹爐,氣勢不凡,更有丹香傳出。
“哼,沒想到這一次,百花門居然也請了左丘大師創建的丹界一脈。”
黃德善站在秦川身邊,冷哼一聲,有些不滿的開口。
秦川沒有回答,只是目光落在那兩個丹界一脈的丹師。
這兩人都是中年男子,此刻正微笑著與百花門眾人相見。
“每次有宗門邀請,其他丹道大師門下,都會有丹師出現么?”秦川突然問道。
“偶爾也會,但這樣情況并不多見。”
黃德善本不想理會秦川,可如今出門在外,只有他們二人是一個宗門。
尤其是此刻丹界一脈的人到來,難免以后有不少丹道摩擦。
在百花門的這段時間,恐怕是不會安寧,也就暫時放下成見。
末了,他又加上一句。
“看來百花門是想借這次機會,使其宗門丹道更進一步,所以又邀請了丹界一脈。”
黃德善皺著眉頭,此刻話剛說完,遠處百花門弟子,就已簇擁著丹界一脈的兩位丹師,于笑談中走近。
“哦?黃道友原來也在這里,付某還記得當年一別,黃道友豪壯語,所說欲成為紅爐之事。”
“怎么如今一個甲子過去,黃道友沒到紅爐就算了,怎么連個紫爐都不是?”
幾乎剛臨近,一個身形魁梧,穿著紫色丹袍,看起來氣勢不俗的丹師,緩緩傳出聲音。
他目光如電,看向了秦川和黃德善。
“原來是付一鳴道友,這么多年不見,沒想到你的嘴還是這么臭!”
被人掀開內心的傷疤,黃德善冷哼一聲,譏諷地開口。
在那付姓丹師的身邊,隨行而來一個身形精瘦,蓄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。
這時,他看著秦川,突然皮笑肉不笑說道。
“這位想必就是問丹一脈這半個月來,傳聞是取巧成為主爐的王大師吧?”
“哈哈…在下陳嘉樹,久仰王兄大名,如今丹道眾修中,王兄之名如雷貫耳,被戲稱是一個丹師披著主爐的衣!”
兩個來自左丘丹界一脈的丹師,此刻一到來,話語中頓時露出不善之意。
針鋒相對的意味極為強烈。
這一幕,百花門的人都看在眼里,卻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。
問丹一脈丹道最為矚目,聲名赫赫,傳遍南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