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,下不為例,不過,你說那監視本世子的人去了南宮翎的房間……”徐鳳元喃喃。
衛煬點頭,“是。”
“難道這一切還和南宮翎有關?”徐鳳元蹙眉,“南宮翎到底想做什么?在永安鎮的這盤棋局中又起著什么樣的作用?”
“世子,是否要我們的人盯著驛站?”衛煬問。
徐鳳元搖頭,“不必,本世子樹敵太多了,若是每個人都盯著的話,精力哪夠?”
“這南宮翎并非大乾人士,待與大乾議和之后就要滾回南疆的,所以,本世子不如與他打直球,省的猜來猜去。”
“備車,我要到驛站一行!”
“是。”衛煬領命。
只有榮傾城滿臉幽怨的望著徐鳳元,“世子,你當真就將溫小侯爺一個人扔在這里了?你難道不怕傷了他的心嗎?”
徐鳳元知道,榮傾城是想借溫陽,問自身。
他又在對方額頭上印下一吻,道,“本世子辦些事情就回來。”
“世子每次都這么說。”榮傾城嗔怪,“罷了,世子要走便走吧,反正世子從不缺女人。”
“今晚我來陪你。”徐鳳元無奈之下只好給出承諾。
榮傾城這才露出了笑臉,“這可是世子你說的,若是世子你今晚不來,我可要招入幕之賓了……”
“你敢?!!”徐鳳元輕輕的在榮傾城光滑白皙的頸部咬了一下,宣誓主權,“誰敢做你的入幕之賓,本世子就將他大卸八塊,扔到野外去喂狼!”
聽到徐鳳元吃醋的話,榮傾城才咯咯咯的笑了起來,“好了,我和世子開玩笑的,世子有事便直管去辦,傾城永遠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徐鳳元大步離開。
身后榮傾城幽幽一嘆,刺殺乾帝的計劃還是得快點進行,不然,她與徐鳳元的關系就永遠無法光明正大。
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,她已經過夠了!
另一邊,驛站。
南宮翎在得知徐鳳元平安歸來,及永安鎮的事情后,便對派出去的探子道,“你回來時,可有人跟著?”
“這……屬下沒有察覺到。”探子道。
南宮翎道,“徐鳳元身邊個個都是精銳,你沒察覺到有可能是對方的武功尚且在你之上,而并非代表你就安全。”
“這樣吧,這段時間,你先藏起來,別讓徐鳳元找到,孤有事也會率先安排其他人去做。”
“是。”那探子領命退下。
南宮翎則手指透過剛剛沐浴后,還濕漉漉的頭發,按摩著頭皮,“徐鳳元,永安鎮一事,到底是真?還是你編造?”
“殺了賀非凡的到底是白蓮教?還是你?還有賀家運輸的那批金錢……”
南宮翎正思考間,門外傳來一陣嘈雜。
“徐世子,你不能進去,我家太子正在沐浴!”
“怕什么?都是男人,怎么就見不得人?難道是你家太子比本世子短?”徐鳳元問。
“這……不是……”那守衛顯然沒有想到徐鳳元會問出這么露骨且無恥的問題,一時間竟無以對,被他鉆了空子,直接闖入了南宮翎的房間。
“南宮太子既然對本世子這么感興趣,這些問題何不親自問本世子呢?”徐鳳元倚在門框上,雙臂環胸,好整以暇的看著南宮翎,“猜來猜去的,有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等等,你……”
他的話說了一半,便看到……渾身水汽,只著一件寬大睡袍,滿頭烏發披散在腰間的……南宮翎!!!
這廝剛剛沐浴過,確有幾分姿色啊。
若非是他頸部凸起的喉結,徐鳳元幾乎要以為他是一個妖孽至極的女人!
“咕咚。”徐鳳元毫無預兆的咽了口口水,而后想到自己對著一個男人這般,屬實丟臉,連忙改口道,“南宮太子先穿好衣物,我們再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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