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都知道這徐鳳元的品性,陛下何故要派他來冀州呢……”
冀州地界,兩名官員湊在一起,實在是想不通乾帝派徐鳳元來冀州的用意。
前者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對了,我聽說徐鳳元與太子、二皇子一同去藏兵谷剿滅白蓮教余孽,結果只有他自己活著回來了,二位殿下不知所蹤……”
“難道陛下是想借力冀州,除掉徐鳳元!??”
后者吃了一驚,“開什么玩笑?徐鳳元可是永安王之子,他若死在冀州地界,永安王還不得率領兵馬將冀州踏平?”
“誒,這你就不懂了吧?不能明殺又不是不能暗殺……冀州悍匪無數,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區區一個紈绔?”前者揚起了頭。
“可我們為何要殺徐鳳元呢?”后者問。
前者道,“自然是揣摩圣心,食君之祿當擔君之憂,我們這些為人臣子的,不但要幫助陛下分擔朝政,還要幫陛下去除心魔。”
“這永安王府勢大多年,一直為陛下心腹大患,這件事情,只要你我二人做好,必將前途無限!哪怕是調任京城成為一品大官也不在話下。”
在前者的循循善誘下,后者也不由得生出了歹心,“那安大人倒是說說,如何借這些悍匪之手除掉徐鳳元?”
“這還不簡單?”被稱為安大人的男人唇角噙笑,“陛下能借刀殺人,我們為何不能?這樣,這樣……”
“屆時在萬民哀求之下,本官就不信他徐鳳元還能對冀州這群悍匪置若罔聞,只要他與這群悍匪相互殘殺,你我便可作壁上觀,無論他二者誰輸誰贏,我們都能成為得利者!”
“安大人果然夠陰險!下官學到了,這便按照安大人的命令吩咐下去!”后者得令。
“阿嚏,阿嚏——”不知為何,徐鳳元的馬車才剛剛踏入冀州地界,他就接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身側,慕容云雀見他如此,立刻從車上取了一件披風,“冀州比京師寒涼不少,世子還是添一件衣服吧,別感染了風寒。”
徐鳳元點了點頭,握住了慕容云雀的手,“辛苦你陪本世子跑這一趟了,本世子身份特殊,進入冀州之后怕會有無數人想取我性命……”
他故意拉長尾音。
慕容云雀也十分上道兒,“世子放心好了,有我在,斷然不會讓其他人傷你一根手指!除非,他們踩著我的尸體過去!”
“如此,多謝。”徐鳳元對慕容云雀拱手。
慕容云雀卻羞澀的看了他一眼,嗔怪道,“世子真是的,和我還道什么謝?”
徐鳳元被她這一眼看的渾身酥麻,但想到對方并不是自己的女人時,還是及時扼殺了內心突然滋生的小九九,“還是要謝的。”
“世子對人家當真生疏!罷了,既然世子要謝,那不妨就以身相許吧?”慕容云雀說著,手掌已經摸上了徐鳳元的大腿。
徐鳳元連忙躲開,“已入冀州,危機四伏,你我當集中注意力,將全部心思放在敵人身上。”
“哪來的敵人?世子該不會是找借口不愿意與人家親近吧?”慕容云雀反問。
就在徐鳳元不知該如何解釋之際,馬車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。
“世子,不好了,有大批百姓圍車,求您做主!”
“世子,馬車已被包圍,再難行寸步!”
好啊,初入冀州便遇到了事情,徐鳳元的眸子微微瞇起,斥令衛煬,“停車!本世子倒要看看,這冀州給本世子準備了怎樣一份大禮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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