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揚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,視線上下打量著這個叫霍飛的男人。
姓霍?
呵,這姓氏可不多見。
在中海姓霍的本來少,又能跟劉家大小姐如此熟稔地打招呼,十有八九跟霍倩關系匪淺。
并且,這蠢貨剛才脫口而出的‘壽禮’,讓他明白了。
這劉家和霍家背后站著的,竟是同一個勢力。
而且這個壽禮的對象,在滇南那邊的身份地位絕對極高,令人生畏。
否則劉璇不會如此緊張這次的選禮。
而莊揚的打量目光,讓霍飛感到極其不爽。
本來就在劉璇面前碰了壁,急需找回場子。
又瞧見劉璇身邊竟有個比自己還帥的男人,心里頓時醋味四溢。
他挺直腰板,趾高氣揚的用鼻孔對著莊揚,“喂!小子,你瞅什么瞅?”
“沒見過帥哥啊,還是見本少爺我帥氣又多金,嫉妒自卑了?”
語氣輕佻又欠揍。
“......”
莊揚和劉璇兩人極其無語。
這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?
劉璇看不下去,嫌棄地瞥了霍飛一眼,“霍飛,你嘴巴放干凈點。這位是莊揚,我特聘的鑒定顧問。”
“顧問?”
霍飛目光輕蔑地在莊揚身上掃了幾眼,仿佛在看一件垃圾,“就他?跟我們一般大的毛頭小子,還鑒定顧問?”
“璇璇,你該不會是被人忽悠了吧?我看他頂多就是個半吊子學徒。”
“你可別被他......”
他話說到一半,這才瞥見劉璇手里那丑不拉幾,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名堂的酒杯上。
先是一愣。
隨即像是發現了什么極其滑稽的事情,猛地捧腹大笑:
“哈哈!哎喲我的媽呀,笑死我了......”
他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伸手指著劉璇手里的酒杯,又指向莊揚:
“你別告訴我,這丑得跟煤球似的玩意兒,就是你這個特聘顧問......幫你鑒定出來的寶貝?”
霍飛身后那個抱著木盒的西裝男,一早就看見了劉璇手里的物件,輕蔑地搖了搖頭。
就這玩意兒?
連垃圾都算不上,純粹是來搞笑的。
“......”
莊揚和劉璇再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。
跟這種蠢貨較真,簡直是拉低自己的智商。
然而,霍飛接下來的話。
卻讓劉璇的臉色徹底黑沉了下來,捏著酒杯的手指也驟然收緊。
霍飛漸漸收了笑,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,神情也凝重了幾分:
“璇璇,玩笑歸玩笑。”
“你要是真敢拿這么個破玩意兒去交差,就不怕......給你們整個劉家惹來天大的禍端嗎?”
老家主他老人家,可最討厭被人輕慢糊弄了。
劉璇怎會不知解家老家主的威嚴和手段。
她下意識地向身旁的莊揚,冷下來的眼神示意:
你最好馬上給我一個現在合理的解釋。
否則,后果不堪設想!
霍飛更是小人得志,也看向了莊揚,看他能將這黑乎乎的東西編出什么花來。
西裝男哂笑看熱鬧。
莊揚掃了眼神態各異的三人,冷笑。
他知道,必須要在這兒掀開底牌了。
否則,不僅劉璇會暴走,還會影響接近劉家,探查滇南苗寨的計劃也會受阻。
他沒有先解釋,而是語氣輕佻反問了句:
“我說,你們可曾聽說過,‘清乾隆金嵌寶金甌永固杯’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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