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阮夫人舉起手來說:“我發誓,我要是說謊,就讓我親兒子不得好死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阮家就那一根獨苗苗,她敢這么發誓,大家都驚了。
也說明,可能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不然她哪敢拿阮公子的命來開玩笑啊。
阮歆塵面如死灰。
盧大人滿面愁容,說:“少夫人,本官已經幫你問過了,他們確實沒有殺那孩子,孩子是活著交給陳氏,現在還沒有沒活著就不知道了,你看如何是好?”
楚璃去審的人,她回頭還得問問楚璃。
“聽大人的吧。”她說。
她只能暫時冷靜下來,回頭再想辦法找弟弟。
京城里到處都是人,陳氏去干這件事會不會被府里的下人看見?
會不會被左鄰右舍的下人看見?
回頭再查好了。
可是翠兒依舊不甘心,就這么放過阮夫人,她如何能甘心?
她跪在地上泣不成聲,指著阮宏與阮夫人怒罵道:“你們做這般喪盡天良的事,就不怕遭到報應嗎?你們不得好死。”
她特地指著阮宏說:“你明知她是個毒婦卻包庇她,你包庇她……你們……”
她突然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一般,道:“我知道了,定是你們這對喪良心的公婆給我家小姐下藥害了她。是你……是你對她起了色心,你個不要臉的老匹夫,你給她下藥強暴她,你擔心被這毒婦責罵,卻把過錯全都推到她的身上。對,定是這樣,定是這樣……”
面對翠兒聲嘶力竭的控訴,阮宏面色鐵青。
“你胡說什么?我從來是把她當妹妹,如何能對她做這樣的?”
“哈……哈哈哈……你個不要臉的老匹夫,那喪良心的事都做了,你還說這話,不覺得可笑嗎?”
阮宏: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阮宏被氣得胡子打顫,愣是半晌沒說出話來。
翠兒一臉癲狂的模樣,一直有些軟弱的她,此刻決定豁出去了。
就算死,她也要撕下阮宏這不要臉的一塊皮下來。
“我沒有做過,你這賤婢不要污蔑本官。”
“好,好好,你不承認是吧?不是你是誰?你說,是誰給她下了藥?莫非……”她看向阮夫人說:“莫非是你?”
阮夫人惱怒的道:“你這賤婢,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?府里誰不知道那事兒是我心里的一根刺。呵,我給我妹妹和夫君下藥,我圖什么?我故意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成。”
是啊,誰給他們下藥都不可能是阮夫人自己。
那到底是誰干的事?
這時阮歆塵看向阮宏問:“不知你如何就認定,是我小娘自己給你下的藥?”
阮宏面色通紅,惱怒的道:“當然是因為她說過她不想回清河了,她說她想留在京城。”
嗯?
阮夫人看向阮宏:“她如何跟你說的?”
這事兒是阮宏的秘密。
其實原本不算什么秘密,只出了那事兒后,便成了秘密。
“她是你妹妹,你懷孕精力不濟,所以我偶爾也會為你關心她幾句。”
他向阮夫人保證,“不過夫人放心,我只是作為兄長對妹妹的關心,絕對沒有別的想法。”
阮夫人點點頭,“我知道的,我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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