]5阮宏憤恨的盯著阮夫人。
阮夫人踉蹌一步,跌坐在椅子上。
大概是覺得虱子多了不怕咬。
她慌張害怕后,又快速的讓自己鎮定下來,然后破罐子破摔得了。
“是,是我做的又怎么樣?是我把她的信全攔截下來,并燒成了灰。也是我模仿她的字跡給崔家寫信,是我做的又如何?又如何?”
她還真承認了?
阮宏悲憤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能這樣?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我怎么不能?”不等他說完阮夫人就打斷他,盯著他嘲諷的說:“還不是怪爹娘偏心,怪家里人偏心,他們全都偏心。我要不這么做,爹娘就會派人來把她帶回去,我不能給她翻身的機會,必須讓她死在阮家的后宅。所以……所以我只能這么做。”
“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呀,你毀她一生,你怎么這么狠毒。她到底怎么你了,你非得要她的命啊。”
阮夫人深吸一口氣說:“她沒怎么我嗎?她出生后所有人都更喜歡她,她搶走了爹娘的關心,搶走了身邊所有人的喜歡。她沒對我做什么,但她的出生就是一個錯。”
看著她這么瘋狂狠毒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崔鈺不禁慶幸道:“幸好我是兒子,要是女兒,豈非也要被大姐你害了。”
兒子和女兒不是一個賽道,她覺得兒子比女兒更受寵是應該的,所以她并不會嫉妒兄弟。
那些庶出的沒法和她們比,她也不會嫉妒。
他們的父母只有兩個女兒,所以崔茗成了她唯一嫉妒的對象,她什么都和她比,總是盯著她,在關鍵時刻給她致命一擊。
得知這一結果,沒有人心里能好過。
崔鈺把那些信一封一封的撿起來,再放好。
而后看了看屋里的人,對他們道:“我此番過來,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弄清當年的真相。看來當年之事這才是真相,一切都是大姐所策劃。此番得了真相,等我回去也能向兄長們交差了。這些信……我就先收起來了,畢竟它們可是證據。”
阮夫人看著他把信收起來,不敢說什么。
反正都知道了,她如今破罐子破摔。
“隨便吧,反正在崔家沒有人關心過我,我早就和你們斷了。”
崔鈺點點頭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,如果兄長們決定將大姐除名,想來大姐也沒意見。”
他猜,等他回家把這些事說清楚后,大姐大概率是要被除名的。
崔家不會留下這么惡毒的女兒。
阮夫人聽他這么說,臉色才變了,“你們要將我除名?”
崔鈺,“我做不了這主,不過我猜應是如此。”
“你……憑什么?”
“你做的這些事,足以被崔家除名。”
“呵,哈哈哈……”阮夫人大笑道:“隨便吧,反正我從小到大都習慣了,沒有人關心過我,沒有人喜歡我。這么多年來,你們都與我沒什么聯系,與被除名又有何區別?”
“如何與你沒聯系?母親去世時,我們派人過來告知你,問你要不要送母親最后一程,是你自己借口說生產不久,身體不適拒絕了。后來父親去世,我們又派人來問你了,你同樣拒絕了。呵,現在倒是怪起我們來了。”
阮夫人瞪大眼睛,心里慌得不行。
本來想著,不管怎么說,她也是崔家的女兒。
阮家在清河的影響力可不如崔家,阮宏再生氣,想和崔家斷親也得掂量掂量。
如果崔家把她除名呢?
那就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