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這意思,我的意思是說,這大白天的,不合適。”
“是嗎?”楚玄澈轉到她跟前,面對著她,“我還以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喜歡上小靈了呢。”
阮歆塵:“……”
我特么……
他有綠帽幻想癥嗎?
阮歆塵扶著胸口安慰自己。
算了算了,他有病,不和他計較,反正都要走了。
“你想多了,沒有的事,我不會那么沒分寸。”
“那好,你準備一下。”
準備?
“準備什么?”
楚玄澈輕勾了下嘴角,那張過分漂亮的臉,多了一分邪魅。
而這張漂亮的臉還在向她靠近,故意彎下腰,那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。
阮歆塵突然想起一句話,‘他勾引我’。
天知道她用多大的定力才讓自己沒暈乎。
阮歆塵不自覺的后退兩步。
可他并沒有因此停止,反而過了兩步。
她再退,他再進。
直到她退無可退,后腰抵在梳妝臺上。
“世子,你……別……”
他直接雙手按在梳妝臺上,而她整個人都被圈在他與梳妝臺的中間。
阮歆塵直接閉上了眼。
親吧親吧,虱子多了不怕咬,還不定誰吃虧呢。
反正剛才都親過了。
楚玄澈幾乎貼著她的臉,在她耳邊低聲說道:“自然是……準備圓房。”
阮歆塵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突然就炸了,把她腦袋炸成了漿糊。
“圓……圓房?”
“嗯,期待嗎?”
此刻阮歆塵臉色蒼白。
不能緊張,還應該……期待?
她試著扯了扯嘴角,扯出一個難看的笑。
然后弱弱的問道:“什么時候?”
“今晚,如何?”
今晚?
完了,天都快黑了,豈不是馬上就到今晚?
楚玄澈已經走了,她坐在梳妝臺前的凳子上久久不語。
大姨媽什么時候來拯救我?
好像才走半個月,大姨媽來不了。
那就只能……
“彩玉。”她大喊一聲。
不一會兒彩玉過來,“少夫人,有何吩咐?”
“去幫我打些水來。”
“您要沐浴嗎?”
“不是,我要冷水。”
冷水?
“好。”
為今之計,只能把自己弄生病。
水來了,阮歆塵找了個借口把彩玉支開。
要說直接兜頭就倒那也不至于。
大冬天的倒一桶冷水在頭上,那得多遭罪?
她只是把衣服脫了,只著單薄里的里衣,然后把水一點點的往身上潑。
兩瓢水下去,她身上的衣服就濕透了。
阮歆塵凍得渾身發抖,還拿著瓜瓢把浴室的窗戶推開。
再讓寒風一吹,她立刻凍得打哆嗦。
這還能不生病嗎?肯定得病。
好好好,讓寒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。
阮歆塵深吸一口氣,又舀起一瓢水往自己身上倒。
冰冷刺骨,凍得她渾身哆嗦。
再來一瓢吧,應該就差不多了。
正當她再次舀起水,準備往身上倒時,突然出現一人一腳就把她手上的瓢踢飛,然后一件大衣就當頭罩下,來人用衣服緊緊的把她包裹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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