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阮歆塵一邊收拾,一邊叮囑道:“切記別碰水,控制下脾氣,不能再讓它二次受傷。如果傷口崩開了,會變得很嚴重。”
她扶了扶額頭,心想這才幾天啊,都付出了血的代價,熬不下去了。
這屋里就一張床,連個榻都沒有。
這大冷天的,總不能睡地板吧?
最終還是得上床睡覺。
“世子,我困了,想睡覺了,您……”打算怎么弄?
“就你困?我不能睡?”
阮歆塵:“……”
“我不是這意思。”
“還不過來給我更衣?”
艸
她忍不住想爆粗口。
真是條條大路條條坑吶。
恭王府真沒比戰王府好到哪里去,真的。
面對這么個喜怒無常的人,好人也能被逼瘋。
看來上輩子阮怡禾被逼瘋,不見的是楚玄澈的刻意報復。
阮歆塵幫他脫了衣服。
好在他說的睡覺只是單純的睡覺。
阮歆塵睡在里側,楚玄澈背對著她睡在外邊,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。
一夜無夢,旁邊睡著個人,她竟也睡得踏實。
次日,吃早飯時,她就跟楚玄澈聊起回門的事,“我需要帶些什么?有講究嗎?”
楚玄澈直接道:“問母妃去。”
阮歆塵點點頭答應下來,打算晚些時間去問王妃。
聽說這王府里都是各自過各自的日子,恭王有幾個宮里賞賜的小妾,但是王妃從來不讓她們請安,只和恭王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。
她讓人來對阮歆塵說過了,不立婆婆規矩,讓她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,不用去晨昏定省。
沒有繁文縟節,對她一個現代人來說再好不過。
飯后楚玄澈就消失,他突然像神經病發作一般跑出去。
阮歆塵覺得奇怪,但也沒敢問。
在她去找王妃的路上,又碰到了楚玄靈。
看到他包扎的手,阮歆塵十分震驚,“你的手?”
楚玄靈抬手看了看,冷哼一聲,氣道:“你運氣不好,嫁了個癲魔人,說他的手受傷被我害的,所以為了報復我,把我的手也弄傷了。”
啊?
“所以那藥……?”
“我給你的丫鬟的呀,我不是說過了,會拿好藥給你。”
阮歆塵:“……”
“為什么他看到那藥后,會那么生氣啊?”
楚玄靈卻不作答,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阮歆塵不喜歡他的眼神,轉身就走。
楚玄靈跟上來,“哎,別生氣呀,我把他腰帶拿了,他不高興。”
阮歆塵生氣道:“不是腰帶的事,就是藥。那藥到底有什么講究?為什么他看了那么生氣?”
“怎么了?你是懷疑我故意拿藥去刺激他?”
阮歆塵哼笑,“是不是故意的,你清楚。”
說完她就走了。
楚玄靈跟上來,“哎,不是吧,你這是因為他而生我的氣嗎?”
阮歆塵停下來,“他本來就腦子……”咳咳,不能當著人家弟弟的面說人家腦子有毛病。
“總之,你不能故意刺激他。”
“我沒有,是他自己小心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