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轉身離開,剛到佛堂大門,就看到阮怡禾進來。
這可真是……冤家路窄,繞都繞不過去啊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阮怡禾語氣不善。
阮歆塵淡淡的看著她,“你又怎么在這兒?”
“我當然是來拜佛的。”
“我們自然也是來拜佛的。”
“我是為戰王祈福,祝他早日康復,你來做什么?”
阮歆塵白了她一眼,“我來做什么跟你有關系嗎?彩玉,我們走。”
阮歆塵轉身就走。
阮怡禾氣得不行,大怒道:“你神氣什么呀?我是王妃,你見我不跪拜,你大逆不道,本王妃可以治你的罪。”
阮歆塵停下來,抬頭看了看佛堂里那高大的佛像道:“我怎么記得大楚規矩里,在佛寺中是不用對人行禮跪拜的?眾人皆為信徒,佛曰,眾人平等。怎么?你阮怡禾要高人一等,比肩佛祖嗎?”
“你……”阮怡禾對懟得說不出話來,撂下狠話道:“好好,你有種,我有的是機會收拾你。你走著瞧,看我以后怎么對付你。”
阮歆塵想著馬上要走了,根本不怕她,只譏諷的道:“是嗎?那就看看你要怎么對付我。啊對了,戰王對你好嗎?”
“戰王在養傷,太醫說了得靜養,不許任何人打擾。”
“是嗎?可前日怎么我還碰到戰王在酒樓吃飯吶?”
阮怡禾大驚失色,那天她的丫鬟說看到王爺出門了,莫非是真的?
既然他都能出門了,又為何不見自己?
“不,不可能。我家王爺身體不好,怎么可能出門?他在家靜養,一定是你看錯了。”
“是嗎?哈哈……那你就當我看錯了吧。”
說完,她帶著丫鬟瀟灑離開。
阮怡禾就不淡定了。
若是說丫鬟看錯了還有可能,可是阮歆塵又說看到了,那還能有錯嗎?
可是他在養傷啊,連見她都不見的,怎么可能出門呢?
正在她糾結之時,阮夫人來了。
“禾兒,不是說讓你等等娘嗎?怎么自己就過來了。”
“娘,我就隨便走走,剛才我碰到阮歆塵了。”
“阮歆塵?”
“是啊,她……她也是來拜佛。”終歸是沒把她說見到戰王的事說出來,畢竟還不確定。
阮夫人看了看佛堂里諸多佛像,便笑了,“拜拜也好,這里的送子觀音最是靈驗。既然阮歆塵都來拜了,那你也去拜拜,爭取早日給王爺生下嫡子。”
阮夫人拉著她直奔這佛堂中的送子觀音。
阮怡禾看到這送子觀音,才反應過來阮歆塵是來做什么的。
“哦,原來她是來拜送子觀音的呀?”
“不然呢?這間佛堂里,主要供奉的就是送子觀音。很靈的,快來。”
阮怡禾就笑了,直接笑出了聲。
心想:她拜送子觀音有什么用?男人不播種,別說拜了,就算你把送子觀音扛回去也沒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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