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姚哥他們走得并不快,兩人邊抽煙邊說話,杜哥說著:“老大,黎佳剛說的,跟我們查到的差不多,應該不是她們。”
“狗r的,等老子查到害我們的人,我一定將她大卸八塊扔到海里喂魚。”
逍遙會所半個月前被封了,損失慘重,會所幕后老板事后托人打聽,得到準確消息,說是有人花錢請瘦猴他們去縱火,結果踢到了羊城的大動脈。
最可惡的是,最后瘦猴交代是逍遙會所里的人請他干的,這人找他時,他當時正喝多了,沒有看清她的長相,不過確定是個女的,這女的當場給了他錢,還寫了一張紙條,交代了要報復收拾的地址。
這半個月來,逍遙會所里沒被抓走的這些人都在暗中調查,會所里所有人都查了個遍,可卻沒找到任何線索。
后面有人提議查在會所兼職的人,像黎佳她們這些在會所里唱歌跳舞的,瘦猴又不知道她們是兼職的,十有八九誤以為她們是會所的,所以他們將調查范圍擴大了。
這些兼職的人不好找,他們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黎佳三人的線索,查到的跟她剛才說的差不多,所以他們沒有再多懷疑她了。
公安局這邊查了半個多月,沒將幕后指使的人查出來,任榮希只得叮囑葛叔提高安保措施,飯店后院圍墻加高拉鐵絲網,門窗也全部釘牢固。
季落在京都上學,實在抽不出空來處理這邊的事,中間跟小叔子和葛叔打了幾通電話,將飯店的事都拜托給了他們。
“臭寶,走,接媽媽放學去。”
任榮晏放假時間推遲了一周,他們原是上月月底放假,上周有領導到學校來視察檢閱,月假就推遲到了這周周末。
單車前面橫桿上綁了個小座椅,任榮晏將兒子抱起坐好,跟老媽說了一聲,載著他去學校接媳婦了。
“爸爸,包包,吃包包。”
經過路邊的小攤,團團指著攤子上炸得金黃的芝麻球,拍著他的手臂喊:“爸爸,要要。”
“你個饞嘴貓。”
單車停在攤位前,從兜里拿零錢,跟攤主說著:“來三串。”
“好咧。”
攤主先給團團拿了一串,他左手抓著,右手指著,“爸爸,要包包。”
“你手里有一串了啊。”任榮晏將錢遞給攤販。
“媽媽,包包,媽媽吃。”
他會說的話還不多,但咬字清晰,也能表達清楚意思。
“給媽媽買了。你只給媽媽買,不給爸爸買嗎?”任榮晏撅了下他的臉。
團團聽懂了他的話,指著自己的芝麻球串,選了個最小的,對著他說:“爸爸吃。”
任榮晏再伸手撅他的臉,磨著后槽牙:“我跟你共吃一串,還只能吃最小的,吃你挑剩的,你可真是個孝順兒子。”
攤主正好幫他串好了,笑著說:“小娃子很聰明呢。”
任榮晏笑了笑,單手握著籠頭,一手抓著芝麻球吃,腳一蹬去學校大門口了。
他們到教室門口時,下課鈴聲正好響了,團團抓著芝麻球噠噠噠沖進教室,咧著一口乳牙對講臺上的藺教授笑:“爺爺。”
藺教授一身嚴肅瞬間收斂了起來,露出了慈愛的笑容:“團團。”
“團寶兒。”
季落起了身,見男人來了,笑靨如花:“彥哥,你什么時候到家的?”
“一個小時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