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定下一秒,因為一個簡單的誘因,就會再次跳出來,最后豁然開朗。
方不為連忙掏出了一個小本子,把這句話記在下來,又在下面寫上了馬春風和趙世銳的名字,并打了兩個問號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陳超好奇的問道。
“卑職是用來提醒自己的!”方不為回道。
“你這字簡化的厲害啊?”陳超又問道。
方不為心里一驚,臉是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。
“筆畫太多,一筆一筆太麻煩”
他把“馬”寫成了馬,而且后面類似的還有好多。
想的太投入,把這一岔給忘了。
不過也沒關系。
陳超的名字其實是陳焯,方不為見過他的簽名,寫“焯”子的時候,陳超寫完火字旁,旁邊的“卓”字看起更像是“十”字。
陳超只是哦了一聲,就再沒有追問。
方不為寫完之后,剛剛收起本子,外面又傳來一聲報告。
是齊振江。
方不為照樣沒有放他進來,而是自己出去,拿了電文回來。
“陳站長的回電!”方不為給陳超和馬春風說了一句。
打開電文,方不為只是掃了一眼,臉上便露出了古怪之色。
“怎么了?”看方不為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,陳超好奇的問道。
方不為沒說話,只是把電文遞了上去。
原來是陳浩秋與楊虎,在上午收到方不為的電文之后,便開始調查,只用了一下午的時間,就將針對賀清南的告密信中的內容查證到了。
其它的不論,賀清南利用黨調處設在各地的鹽務緝s走私軍需物資和部分管制品的的罪行,已被查證了個十成十。
怪不得上午的時候,陳祖燕的臉色那么難看。
看來陳祖燕當時就想到了,舉報賀清南的內容,并非是誣陷之詞。
馬春風只是冷哼一聲,便挪開了目光。
自從成立之初,特務處與黨調科便看不順眼,之后愈演愈烈,到現在都快成了生死對頭。
都說最了解你的,肯定有你的對頭在內,這句話真沒說錯。
為了打擊黨調處,馬春風沒少暗查賀清南的把柄,甚至比陳祖燕都清楚賀清南暗地里都干過些什么。
不過馬春風也清楚,賀清南也是受人之命,把他整下去,還會上來其他的人,倒不如維持現狀。
馬春風是覺的,至少賀清南好對付一些。
后來到了方不為橫空出世之后,馬春風更不屑于與賀清南爭斗了。
他覺的只需一個方不為,就能把黨調處和特工總部治的服服帖帖,根本不用自己出馬。
馬春風已經把自己放到了和陳祖燕能掰手腕的級別上。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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