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一入門中,二話不說就動手,而且速度快疾,修為更是高絕,只是路數與陰陽道并不相同,沒有多少陰陽變化的韻味在里面,反而多了一股剛猛向前的意境!
才讓曲子易有此一說。
“你誤會了……”
而后,那人開口,搖了搖頭道:“此身本就是那鏡泉子的肉身,我因為本身不便于出京,這才借用此身,不過到底是你們陰陽道的弟子,我也就不用這身將你們擊傷,省的增添麻煩,畢竟我這次出手,不是要滅絕道門,而是要聯合你們!”
來人自然就是以人道珠嵌顱奪行的邱。
聽到這話,曲子易心里咯噔一聲,整個心沉了下去,這簡單一句話透露出的信息并不簡單,甚至表示著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
“鏡泉子一意孤行,不安著計劃行事,甚至一出山門,便就自行離開,使得我等流于被動,只能等待他從京城里傳來消息,淪為了傳聲筒,可這倒也無妨,若是其人計謀能夠成事,也就罷了,可一旦失敗,就是滅門之災,而今看來,終究是不能幸免。”
此念落下,面前就是一陣疾風,直接籠罩身上,那曲子易感到渾身筋骨、勁力、真氣竟是接連凝固,好似被冰凍住了一般!
不過,對面這人連鏡泉子的身子都能搶奪,有這等實力也不算意外,不過曲子易固然無法還手,可這嘴巴并未被封住,就道:“閣下修為高深,應該與朝廷也有關系,又何必做這奪舍之事?鏡泉子修為不易,就算是亂了氣運,直接打殺了便是,又何必鵲巢鳩占?豈不知此舉徒增因果?修行到了后來。都是要斬斷因果,此時沾染的越大,層層遞進,便就難以掙脫。”這話中居然還有一絲誠懇之意。
“看來你也是知道,這鏡泉子的所為頗為不妥,難怪與他氣運相沖,果然是代表了兩種不同的道路,你們陰陽道隱藏的極深,但那鏡泉子妄圖擾亂天下氣運,來壯大自身門派。如此一來,就是和你們主動送上門來,便就有跡可循,一點話語,一具肉身,能夠探查些許,但到底不甚清晰,此人與你牽扯不小,你又與我有舊。兩相結合,正好進一步推導。”
“鏡泉子”點點頭,抬手一抓,竟是將那曲子易直接吸攝過去。提在手中:“實話告訴你,鏡泉子擾亂天下氣運的圖謀已經敗露,其人包藏禍心,死不足惜。只是這次事情能鬧到這種地步,卻也不全是他的責任,背后還有推手。此人不過只是機緣巧合,正好被選上罷了。”
說話間,其人腳下聯動,曲子易只感到勁風撲面,周遭的景象頓時就從靜止變成了走馬燈一般,他便知道是那人帶著自己運轉搬運神通,只是不知其人目的何在。
另外,對方話中之意,也讓他頗為在意,只是如今行轉之中,要開口說話,立刻就被灌得滿嘴勁風,這話根本就說不出口!
不過,他如今也算習得了些許法術,便要運轉念頭,可之前在那客棧中,壓力襲來將他鎮壓,連帶著念頭一并都被壓下,如今哪里還運轉的了,只能將疑惑埋在心里,心驚膽戰。
“這人到底有何目的?為何要拿住我?他說鏡泉子也是機緣巧合,背后還有推手,這個推手難道是指的道主?他現在莫非就是要找上陰陽道去?只是道門如今隱藏的極深,而且布局巧妙,就算是道中之人,也鮮有人能夠知曉,而我與鏡泉子等人,雖然離開,卻也被道主下了噤口之法,根本審問不出來。”
便在這種疑惑中,周圍狂暴的氣流猛然停歇,走馬燈般的景象驟然破碎,顯化出清晰的畫面,邊上傳出吵雜聲響。
曲子易凝神看去,便見車水馬龍,人來人往。
但奇怪的是,他們這兩人驟然出現在道路中央,不僅沒有惹得他人意外,也沒有人投過來一絲目光,更不要說,此時的曲子易還被邱提在手里。
不過,當他看清楚不遠處的城門,以及近在咫尺的兵營,心頭一驚,整個人打了個激靈,頃刻間就恢復了清明。
“陰陽道,傳承自列國時期,也是百家中的一家,只是與單純探尋人道的其他諸家比起來,這一道頗為另類,便是也通曉神通之法,并且借之傳承,陰陽之道廣大,分化五行,若是想要隱藏,可是相當難找的。”
“鏡泉子”的聲音從一邊響起,同時將曲子易放下,后者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腳,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恢復了自由,可是這心里卻不見半點輕松,反倒越發沉重。
這時,那“鏡泉子”轉頭對他道:“陰陽道歷史悠久,但隱藏在暗處的時間太長,整個道派的氣運偏于陰暗,未來大劫降臨,怕也是要隱藏一處,想要漁翁得利,卻不知覆巢之下無完卵,所以要改變這個結局,便應該要換一個明白事理的主事人。”(未完待續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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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“玄元極圣天帝”的萬賞,理該回報,而且前兩天就因“阿壩德”兄說要加更,不過周末帶著老爸老媽去看親戚,將存稿消耗了,所以加更要推遲幾日,畢竟我這碼字速度不快,還望理解,我會盡量多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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