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就這么簡單的理由。”
夏知音回想起什么,臉色都冷了,“她在三九天初心生理期的時候,把初心推進了院子里的噴泉池,當時初心還穿著一件吸水的棉衣,一直往下沉都爬不起來,她現在痛經和怎么都暖不熱的手腳都是那時落下的病根。”
“這也太壞了吧!”李紫溪的生活里就沒有這些,她被保護的太好,走哪兒都有保鏢如影隨形的。
夏知音冷哼,“可不是就這么壞,不過她也沒落了好。”
李紫溪的好奇心被勾到,“她怎么了?”
“初心的外公那時還在,最是見不得初心被欺負一點,何況是大冬天按到冷水里,當即就打了謝思,但最解氣的,是謝家人護著謝思的糾纏間,謝承祀把人絆倒進噴泉池,還假意去撈的時候,給往里按了好久。”
李紫溪聽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,完全忘了防備一點,“謝承祀那性格竟然還能做好人好事。”
夏知音把網鋪好,就等著李紫溪往里走,“哪兒啊,他是為了報復謝思順手。”
“報復謝思?”
“嗯,他喜歡謝思,但謝思不喜歡他,他就故意報復,他那人報復心可重了,你雖然是他未婚妻,但也注意點。”
李紫溪:“……”
她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,那還是不講了。
“那師父和謝思的恩怨就在那個時候徹底結下了吧?”她硬生生轉移話題。
“是的,那之后她沒再叫過謝思大姐。”
李紫溪唏噓,“謝冕就看不出來,還那么喜歡她?”
夏知音道:“謝冕就是從小當繼承人培養性格培傲了,他喜歡溫柔的解語花,初心小了他六歲,就算是偽裝溫柔偶爾還是有小孩子脾氣的。”
“那怎么后來又跟師父訂婚了?”
“謝老爺子欠初心外公一個救命之恩,發現初心喜歡謝冕,就讓娶。不過,”
夏知音接著解釋,“初心沒破壞他們,是謝思后來自己要分手還嫁到芬奇。”
李紫溪點頭,“那師父現在也算是如愿以償了,即便謝思回來針對她,但謝冕也沒要取消婚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