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清楚自己多想要外公的遺物。
“他說銷毀你就信了?”
初心扣下了手機,從他手里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來,不太高興的說:“你怎么偷看我的隱私。”
謝承祀嗓音不辨喜怒,“視力好也怪我?”
初心無心和他爭執這點小事。
謝冕郵件里說了,明天看不到她回帝都,就不再和她領證結婚,那么外公的遺物便會直接銷毀。
這話她半信半疑。
但涉及外公她不能賭。
“謝承祀,我們現在回帝都吧。”
謝承祀扯開浴巾往床上一趴,敷衍至極,“背疼。”
“……”
初心這幾天給他換藥擦身,最是知道他那傷的情況。
頓了頓,她從小斜挎包里拿出那副手銬,“用了它,我們之間的賬就清了。”
前天他就提出想用,她一直沒同意。
有些情趣她實在接受無能,但讓他松口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謝承祀懶懶撐起身側臉,視線淡漠掃過她手里的東西,隨后突兀的笑了。
“行啊。”
下一秒,初心就被大力按在了床上。
男人將她雙手扭到身后,只聽咔嚓兩聲,便再也無法掙扎了。
“你自己選的。”謝承祀俯背壓下來,故意在她耳朵邊吹了口氣,“可別到時候又哭哭唧唧的罵我不當人。”
你本來也不當人。
可小兔子還是低估了大灰狼的惡劣程度。
結束的時候,初心只覺自己的雙臂跟身體分了家。
而他那張嘴更是氣人。
“我在教你規矩,怎么還罵上我了?”
“看來懲罰的還不夠。”
初心連推他都做不到,只能罵他:“謝承祀你混蛋...啊——”
新的一輪開始。
這個夜長的,她都覺得再也看不到曙光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