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清越斜他一眼。
明知故問!
謝承祀樂了聲,“啊,看我這問題,我奶奶當然是喜歡我爺爺那種類型,否則怎么分居多年,還沒離婚呢。”
“您說是吧,準、后爺爺?”
“……”
國清越的呼吸都重了許多,以免被他氣死,他直接轉移話題,“你倒是厲害,讓江佑那邊誘惑紅毛的那群小弟給他捅個稀巴爛,最后江佑和你都摘的干干凈凈。”
謝承祀看了眼腕表,估摸了一下時間,他不以為然道:“師父,我們雖然不斷案,但也得講究證據啊,怎么能空口白牙的污蔑呢。”
“況且,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,我多守規矩啊。”
“……”
你可真是不怕閃到舌頭!
國清越也就是身體好,心臟一直沒問題,否則真的要被他氣死。
“下不為例,如若再犯,我就把你的光輝事跡都講給你那妹妹聽,讓她知道你到底是為什么來部隊六年。”
“嘖。”謝承祀絲毫不受威脅,“那我就告訴我奶奶,你以大欺小,還是欺負她親孫子,人品不行,不能結婚。”
“……”
國清越最后還是敗了,甚至氣急敗壞,“趕緊滾。”
謝承祀雙手搭在腦后,優哉游哉地走了出去。
……
基地門口。
謝承祀先點了支煙,正要打電話,看到不遠處停了輛熟悉的車。
還有車邊熟悉的老管家。
他那支煙沒抽一口,隨即按滅,大步走了過去。
很熟捻的打招呼,“鐘叔好久不見啊。”
“少爺。”鐘叔打開了車門,一只手護在車頂,“您請。”
謝承祀彎腰坐進去,等車門關上,他側臉打量一旁的人。
隨后吹了聲口哨,“喲,這誰家的美人啊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