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心趁機退開。
謝承祀唇角勾起一抹自嘲,“初心,你倒是會過河拆橋。”
初心覺得她該報的恩都報完了。
謝承祀怎么磋磨她,她都在配合。
但報恩歸報恩,她不可能犧牲一輩子。
如果這種恩情都要一輩子去蹉跎,那救命之恩又怎么論呢?
況且,他現在是姓梁,但也不能否認他跟葉婉清之間的母子關系。
如果她一直跟他糾纏,葉婉清依然會要她的命。
就算他跟葉婉清關系不算好,也不能為她反目成仇吧。
愛情怎么可能大于血脈親情。
“我覺得,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。”
“今晚喝了酒,明天清醒了再說吧。”
初心說完離開,謝承祀這次沒攔。
只是視線一直追隨著那道纖瘦的身影,直到她消失在旋轉門后。
剛才落地的半截香煙還在燃著。
他看了幾秒,用腳尖狠狠捻滅。
真她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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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心想單獨再開一間房。
但前臺明顯是跟謝承祀一伙的,她回了房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,準備去別的酒店。
“你干嘛去?”
出門碰到夏知音,她詫異,“你不是陪程京墨過生日?”
“生日年年不都能過么,他沒有你重要。”
夏知音接過她的行李,“隔壁。”
初心跟著進去后問:“咱倆的房間,謝承祀是怎么進去的?”
“我的寶貝兒,這酒店都是人家的。”
夏知音開了瓶酒,給初心一瓶,自己喝了口后接著說,“我那天被程京墨纏著就進了隔壁的房間了,估摸著這倆人早就商量好了。”
初心坐到茶幾前,覺得心中煩悶的厲害,猛灌了一口酒。
冰的牙齒發麻,她吸了口氣。
夏知音丟了個紅色塑料袋在茶幾上,“吃點烤肉,你都沒怎么吃,這么喝傷胃。”
初心重重放下酒杯,“不行,我得想辦法離婚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