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么!”
謝思差點就暴露了真實情緒,幸虧她非常憤怒才沒露出馬腳。
“你為她出氣就給我潑臟水,再說了,她出的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,我都不知道你們來這里說的都是什么意思。”
謝承祀抬了下手。
黑衣保鏢們散開,一個人高馬大的,留著絡腮胡子,明顯外國人長相的男性走了過來。
謝思驚到呼吸驟停,但還是抵死不認。
“我不認識這個人。”
“誰問你了?”謝承祀懶懶出聲,“我還沒說他是誰。”
“不管他是誰我都不認識。”
謝思有點窮途末路了,她轉向謝冕,“你就看著他們在你家里頤指氣使嗎?”
謝冕的面子最大,尤其是他一直不喜歡謝承祀。
但也不是因為謝承祀是殺了他父母仇人的孩子。
只是因為他沒有辦法像他活的那樣灑脫。
他不可能放棄事業和成就,也不允許有人像說謝承祀那樣,說他只是個仗著家里有權有勢混日子。
雖然不想承認,但他妒忌。
妒忌謝承祀為什么可以這么肆意,完全不顧及別人怎么說。
甚至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自信和自得,不需要身份加持。
即便現在沒了謝家,依然我行我素,毫不懼怕。
他想不出理由,也不想想。
此刻,他更想初心能回來。
“謝承祀,只要你跟初心離婚,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發生,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。”
謝承祀樂出聲,薄唇勾出濃濃譏諷,“大白天的就做夢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