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京墨看了眼,“是謝金的。”
夏知音趕緊接起來,她直覺叫了聲:“心寶。”
“是我音音。”
夏知音松了口氣,“你沒是吧,謝承祀現在是不是被帶走了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嗯,程京墨說的,我在你家門口,你給我開門,我和你說。”
初心趕緊按了電梯上頂層。
等出了電梯才掛了電話。
“音音。”
夏知音轉身,還詫異了一下。
初心解釋:“剛到地下車庫就...”
夏知音走過來握住她的手,“沒事的,都安排好了,謝承祀那心跟蓮藕似的,全是眼,謝冕玩不過他的。”
初心按了密碼進門。
夏知音邊換鞋邊接著說:“謝冕跟邵氏的合作也是謝承祀的坑,所以你不要擔心,他肯定沒事。”
“程家也不會讓他有事的,他怎么說也是程家的干親。”
初心倒了水給夏知音和程京墨。
她聽完還是坐立不安,“謝冕那個人自傲,他一定覺得程家跟謝承祀交好是因為謝家,現在謝家沒了,程家不愿意為了謝承祀沾臟水。”
“所以他是傻逼。”程京墨罵出聲,“自以為是,跟謝思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我都想磕他倆。”
這話初心不好接。
程京墨又道:“謝承祀就喜歡逗著獵物玩一玩,然后再一擊斃命,你安心等著,快的話,也就兩天,慢點也不會超過一個禮拜。”
夏知音看著初心依然攪在一起的手。
她太了解初心了。
明顯。
她還是很擔心。
即便是知道謝承祀沒事,她也無法完全放松下來。
“心寶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喜歡上謝承祀了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