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承祀拿起那東西。
指尖感受到堅硬和溫涼。
正要問,不想一抬眸,看到她脫掉了身上的睡裙。
里面的場景讓他瞳仁驟縮。
在結合手里的東西,能猜出是個兔子裝。
“……”
初心還做不到那么坦然,羞澀的坐到他腿上,抱著他,能遮掩一點是一點。
她不知道這種欲蓋彌彰更是將男人身體里的火燒得更旺。
小手還往衣擺里探。
大掌立刻按住。
謝承祀將那東西遞到她眼前,啞聲問:“幾個意思?”
初心聲音軟糯,“就是...我不太會,你幫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這兔子尾巴設計的巧妙,沒點技術還真不好戴上。
不過。
他都沒碰過的地方,不能便宜了這個玩意。
隨手丟了,謝承祀箍著她的腰將她扶起來,嗓音不冷不熱的,“你不停的信息電話轟炸,說找我溝通,就是為這事?”
“怎么,想了?”
初心望進他浮動沉沉欲念的雙眸里。
沒有被控制的雙手鉆進衣擺,在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來回的摸。
正當謝承祀要捉她雙手的時候,她忽然偏頭。
溫熱的氣息全都灑在他的耳邊。
每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他的耳朵深處。
“只、有、你、能、讓、我、有、感、覺。”
“……”
這話,她那性格肯定說不出來。
謝承祀都不用動腦子想,就知道是夏知音教的。
問題仿佛又回到原點。
他將她推開一點距離,即便是身體緊繃到極致,情欲洶涌不可控,還是在強忍著。
“外公教你感恩,不是這么感的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的善惡終有報,你就算是不報這個恩,也不會被閻王爺請去喝茶。”
“還有,如果救你的人不是我,是別人,你也會如此報恩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