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承祀往初心那邊看了眼,沉默。
國驍嘲笑他,“出息。”
謝承祀依然沉默。
國驍呵呵兩聲,“這事你不求我,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謝承祀拉開椅子坐下,繼續沉默。
國驍:“……”
他轉身回去接著湊熱鬧。
別人怕謝承祀,他可不怕。
而且他是為了幫助他,丫的還一副冷漠樣子,嘁,他非得等他求他不可。
……
下午三點,送完親戚朋友,剩下初心這些關系比較近的。
她看夏知音喝的醉了,上前扶著她,跟李紫溪說了聲要走。
“師父你路上慢點,到家在群里說一聲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初心費力扶著夏知音往越野車走。
謝承祀看她腳步不穩,幾次都要摔倒似的,抬手叫人來幫忙。
“夫人,我來吧。”
初心聽著聲音耳熟,再定睛一看。
這不是謝木么。
“你完成懲罰了?”
“是。”
謝木握住夏知音的胳膊,給初心分擔一些重量。
但也沒有多余的動作。
帶著禮貌和界限。
初心看他比之前要沉穩許多,想著這小懲也夠磋磨人的。
“說起來,也不完全是你的錯。”
“您別這么說,”謝木用了巧勁,將夏知音扶上車,他接著說,“我確實對危險的警覺性太低了,讓您受驚,我該罰。”
事情都已經過去,懲罰也懲完了,再矯情就沒意思了,初心問:“你今后還是跟著謝承祀?”
“是這樣,其他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,暫時不好大動,我來更方便些。”
初心想起一個事,正要張嘴,脖頸被勾著,帶進一個懷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