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土坐進副駕,就給謝承祀匯報情況。
忽然,他側過身,將手機舉到初心面前,“夫人,4爺讓您說句話。”
初心拒絕,“你跟他說,我住他的酒店,讓他來了直接到他的常用房間。”
謝土手指按著手機屏幕,正好把這句話錄上。
咻——
發送。
功成身退。
“別因為我和程京墨的事情跟謝承祀生氣。”
夏知音開了口,“你倆也不容易,我和程京墨之間還得我倆解決一下,你為我做的夠了,要是沒有你,我也拿不到離婚證。”
初心握住她的手,“那不行,我得幫你徹底擺脫程京墨。”
李紫溪在一旁貓著不敢說話。
昨晚。
洞房花燭夜,她數紅包的時候。
江佑跟她說:“大小姐,商量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李紫溪滿目都是紅包。
江佑給她落下的幾縷頭發攏了攏,塞進發夾里。
然后道,“關于夏知音和程京墨的。”
李紫溪抬頭,露出一些警惕,“你是要幫程京墨?”
江佑點頭。
李紫溪搖頭,“你別想策反我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江佑單手撐在床上,靠近她一些,嗓音帶著哄,“他知道錯了,要一次機會不過分吧?”
“而且他確實喜歡夏知音。”
李紫溪持不同意見,“如果他真的喜歡,在不知道音姐照顧病重的他的時候就該喜歡,而不是知道了這件事再喜歡。”
“程京墨能因為認錯人,對于星月那么好,甚至因為于星月對音姐冷冷語,冷臉相對的,那么他現在的執著,也不過是因為音姐曾經的照顧。”
“談不上多喜歡。”
“我更傾向于占有欲作怪,還有程京墨那自尊心。”
江佑聽完也不反駁,連連點頭,“你分析的非常有道理。”
李紫溪也這么覺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