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這樣是哪樣?”
初心透過鏡子看向背后的男人,見他在她頸窩處蹭了蹭,像是無家可歸的狗。
還淋了雨似的,委屈巴巴。
呵。
大灰狼還狗里狗氣上了。
“放開。”
謝承祀收緊手臂,磁沉的嗓音發甕,“你怎么發脾氣都好,別生悶氣。”
初心學他挑眉,“哦?”
“……”
謝承祀哪敢說什么,一點脾氣沒有。
“我真錯了,你想怎么懲罰我,我都認了,但不離婚。”
初心反問:“怎么懲罰都行?”
謝承祀:“嗯。”
初心默了默,“你先放開我,我洗漱。”
“一起。”
謝承祀伸手拿了牙刷。
初心倒也沒說什么。
導致謝承祀心慌不已,她越是平靜,他越是感覺上不來氣。
睡覺的時候將她抱緊,連腿都用上了。
初心被纏的都呼吸不上來,拍他,“腿下去,重死了。”
謝承祀稍微松點勁兒。
鑒于這樣的情況,他哪能睡得著。
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,頭昏昏沉沉的,最后漸漸失去意識。
等醒來,懷里空無一人。
他連忙去找。
初心從廚房端著煎蛋出來,就看到腳步匆匆的謝承祀。
連拖鞋都沒穿。
很少見他這么急切和狼狽的樣子。
他總是那一派散漫,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
事實證明,他也確實掌控著所有事情的節奏。
“醒了?”
初心沒對他那樣發表任何意見,只平靜道,“洗手吃飯。”
謝承祀大步走過來,將她一把按進懷里。
初心幸虧把煎蛋放下了,否則非得掉地下碎了不可。
“你怎么突然黏唧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