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剛關上,夏知音都打了個長嗝。
初心單純的問:“你這是不孕吐,胃口好了?”
“不,我是吃狗糧吃飽了,甜的發膩,所以打嗝。”
初心睨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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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中醫院,初心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明檀。
明檀看到她們下車,立刻迎上來。
初心說:“這次麻煩你了。”
明檀:“客氣。”
她握住夏知音的手腕,一邊往里走一邊道,“你們也是幸運,我昨晚剛到這邊。”
夏知音問:“這醫院你家的?”
“是啊。”明檀手指動了動,給夏知音把脈也不耽誤說話,“我家就是這里的,世代中醫,我的醫術啊,前有古人后有來者。”
“你真是不謙虛。”
夏知音聽完她的話,揶揄她,剛說一句,聽她咦了聲。
“怎么了?”初心都跟著緊張起來,“是不是有問題?”
明檀的醫術,她是相當信任的。
明檀突然笑起來,“沒事,還挺健康的,我感慨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夏知音跟著她進到檢查室。
“你在外面等。”她攔住初心,“有細菌,我不喜歡。”
初心也理解,“那不管有什么事,你都不能瞞著我。”
“那不會,你可是家屬啊。”
那倒是。
初心還放心的給關了門。
忽然,手腕被扣住。
抬頭撞進熟悉的黑眸里。
謝承祀抓著她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著,把外套脫下來給她墊著,以免她受涼。
初心拍拍底下的外套,哼了聲,“你這么會,讓我很難不懷疑你之前的經驗很豐富。”
謝承祀眉骨輕抬,“你要是說那方面的話,我確實學習了不少...”
他低背靠近,壓低的聲音撩人心癢。
就在初心要“教訓”他的時候,被一道脆生生的奶音打斷。
“爸爸!”
“……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