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白茶才是羞辱。
可會罵人又能怎么樣。
謝家也沒有了,他這張狂的性格,遲早會被看不慣的人教訓,到時候,他恐怕還要給他跪了。
“難怪外婆看不上你。”
傅淵看向初心,“你選男人的眼光跟你媽媽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初心到底是潑了他一臉茶水。
說她就算了,敢說她媽媽!
真想給他的嘴縫上!
“你做什么啊?”
溫老夫人終于開了口,叫人拿了手帕給傅淵擦茶水。
她倒是沒對初心動怒,只是對她的行為表示不滿。
端著長輩的姿態教育,“有話好好說,小淵說話雖然急了些,但也有道理,是為你好的。”
“為我好?”
初心冷笑,“我看溫老夫人也戴著佛珠,想必是信佛,那你可聽說過,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?”
“會天打雷劈的。”
“初心!”
傅淵擦干凈臉上的水漬,吼道,“因為你沒長在溫家,不懂規矩,又隨便跟人結婚,我不怪你,但你別得寸進尺。”
“我能還跟你結婚,可是看在外婆的面子上。”
“要不然,你白送給我,我都不要。”
初心想打他。
謝承祀起身,幫著她給了傅淵一腳。
傅淵可跟謝承祀不一樣。
他沒去過部隊,也沒學過防身術之類的。
平常偶爾鍛煉,但都是精細養著。
他有家產繼承,又有溫家輔佐,全寧城都知道他,也沒人會打他。
所以,謝承祀這一腳,感覺要給他送去見閻王爺。
“走了。”
謝承祀勾住初心的脖頸,冷冷掃了眼溫老夫人。
等上了車,初心問:“我還能回溫家么?”
謝承祀抬起眉骨,“你這是怪我?”
“嗯,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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