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放也配合著點頭:“這種巫術在何處都是禁術,凌王妃與月落郡主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該傷她腹中的孩子。”
聞,不少人也點點頭。
夜凌尋臉色微沉,剛要開口,鳳思吾就道:“我呢,是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,月落郡主肚子疼,那不應該怪鐘公子你做夫君的照顧不周么,跟我有什么關系。”
“你還敢狡辯!若不是你用厭勝之術,月落也不可能肚子疼!”
鐘博彥氣急敗壞的沉了臉色,他們太傅府是感激鳳思吾在風清婉一事上出了力的,太傅夫人私下也跟他說不要跟鳳思吾起沖突,這些他都有牢記在心。
但是不代表鳳思吾能害他鐘家的骨肉啊!
夜凌尋側身擋在跟前,眉宇間都是戾氣:“鐘博彥,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就動手,別怪本王不給你臉面!”
“你!”鐘博彥氣的半死,但是也不敢妄動了,“凌王殿下,我也不是針對凌王妃,可你沒看到證據就在眼前嗎!”
“你說的是這個?”
鳳思吾將小木人拿在手里晃了晃。
見她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,鐘博彥更是咬牙切齒:“你看看!她一點都不知道錯!”
“我確實不知道有什么錯,之前聽我家王爺偶爾提起過,皇后娘娘時不時的有頭風癥,遍尋名醫無果,我正巧前些日子看到一個古方,閑來無事就想學一下。
可惜我又不懂醫,怕弄錯了穴位,這才自己弄一個仿真的小木人,上頭標著各處的穴位,用針來練習,這不是很多初學醫的人都會做的么?怎么這也算厭勝之術?”
鳳思吾無辜的眨了眨眼。
呃……
眾人一愣,齊齊朝她那個小木人看過去。
“啊,確實是啊,上頭不僅標著各處穴位還有經脈走向。”
“我之前在醫館也見到那些學徒是這樣做的,不過那些小木人大一些。”
“這上頭最起碼也得有生辰八字什么的,這不一樣啊。”
“是不是誤會了啊,這哪里是厭勝之術?”
鳳思吾悠然的起身,將小木人遞給皇后娘娘,她福了福行了個禮:“皇后娘娘恕罪,我也沒想到自己私下想學個針灸都能害的別人肚子疼,哎,若是此事真的找不到原因,非要找個人來背鍋的話,那找我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說著,鳳思吾又看向夜凌尋,泫然欲泣的模樣,“王爺,咱們今日就不該來這里……說是來散心休閑的,可咱們一進門就被人射箭,現在又要被栽贓嫁禍,來這里就是送人頭的吧?”
夜凌尋臉色陰沉。
皇后娘娘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個小木人,果斷的開了口:“這不是什么厭勝之術,得了,都憋在凌王妃這里胡攪蠻纏了,若是太醫診治不出來問題,就再換個太醫!”
鳳思吾眼睛一點點的瞇起,方才不是有人說月落肚子疼的像是針扎一樣的么。
她想起野史里說過以前大厲皇宮里搜出過一種毒,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剎那芳華。
用在人身上,就像是扎針一樣的疼,起初太醫也是診斷不出來到底什么問題,弄得大厲宮中人心惶惶。
而且要是沒記錯的話,這個毒就是當時十七賢王的奶娘制成的,是用他們部落的一個古方研制的,只是為了幫十七賢王的娘爭寵保證十七賢王的位置,用了這種毒害死了宮里好幾個懷了子嗣的妃嬪才水落石出。
眼下鳳思吾如果沒有猜錯,月落怕是中了這種毒,而且就是十七賢王和沈放動的手。
至于是為了什么,恐怕是十七賢王想要借刀殺人把她這個礙事的凌王妃給弄死,若是她死了,如玉如墨兩兄妹自然會落入他的手里。
鳳思吾冷笑了聲,淡淡的道:“月落郡主吃的用的都應該檢查一下,要是有人下毒了呢,有些毒可是無色無味的,就連太醫都不一定能見過。”
聞,皇后娘娘也點點頭:“確實如此,立即讓人去將今日月落郡主用過的東西都驗一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