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沒理,依舊鐵蛋似地坐著。
“你!”池彬看出池念挑釁的意圖:“你非要跟我對著來是嗎?要不是看在你現在還能掙幾個錢的份上,我非要去公司找你不可。別以為自己躲起來我就真找不著你!”
“聽聞池教授要提前退休了吧?”池念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看向池彬:“在實驗室里將科研搞砸,你可真是你年紀越大能耐見長啊。”
正因為池彬總是將心思放在人際交往上,而專注于學術,導致學院實驗室里錯誤頻發損失慘重。
看著池彬臉色鐵青,池念只覺得心頭暢快。
“不趕緊將我重新嫁出去,恐怕你手里僅剩的那幾個人脈也廢了吧。”
終于,池彬再也無法忍耐沖進里屋,再次出來時,手里果然握著那條鞭子。
“我看你是好久沒有受到規訓,忘了自己姓什么了!”
說罷,他將手里的鞭子高高揚起,重重向著池念身上落去。
楚萊大喊著不要,但卻來不及趕到池念身前替她擋住。
鞭子,又是鞭子。
一個無能暴怒的男人,似乎唯有打罵妻女才能獲得些作為男人的感覺。
池念對鞭子甩過來的方向和力度早已十分熟悉。
這次她沒有背過身去躲避,而是迎頭而上,用手掌牢牢握住那根皮鞭,用力一扯將措不及防的池彬差點拽倒。
“這么喜歡鞭子嗎?”池念奪過池彬手中的鞭子,站起身走到池彬面前。
“你從來只知道用鞭子抽人會給你帶來什么樣的快感,卻不清楚鞭子落在人的身上會怎樣痛。池彬,今天你也該試試這個滋味!”
這一次,鞭子握在在池念手中,她毫不猶豫地甩向池彬。
一如他曾經對她那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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