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禮口吻平淡:“人若是沒有欲望,什么也吸引不了她。心中有癮,必然難以自持,什么事情都一樣。”
他這話說得模棱兩可,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池念一眼。
“那這件事跟你有關嗎?”池念又問。
司君禮沒有馬上回答,而是將車子穩穩停在停車位,熄火之后側身望著池念。
“如果我說,的確與我有些關系,你會不會討厭我這么做?”
“為什么要討厭你?”
“因為不夠光彩,因為讓你看見我不太好的,陰暗的一面。”
池念透著窗外昏沉的光線看向司君禮,他的睫毛很長,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。
距離很近,近到她可以看清司君禮眼底浮動的淡淡血絲。
年關了,他最近一定很忙很忙。
池念心底軟了幾分:“怎么會。每個人都有很多面,我不會為此而討厭你。再說了,我的討厭應該無足輕重吧。”
“如果你的看法無足輕重,我就不會丟下手頭那樣多的工作來找你。”司君禮說完這句話,車廂內的溫度便在急劇上升。
她覺得好熱,熱到頭腦都開始發昏。
推開車門,池念下車站在車邊試圖讓冷風吹散腦袋上的熱度。
另一側,司君禮也下了車。
“司總,我希望我們在你家人以外的地方,可以保持適當的距離。工作上,我會不留余地,其他的也請你保留余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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