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適合她。”
如果說他是缺乏情趣,呆板,提供不了情緒價值,那么司淮之則是另一個層面上的不合格,以這段時間秦鈞對冉蓁的了解,他不認為她會喜歡一個大麻煩。
司淮之被秦鈞這一句話給說懵了,緊接著又不禁覺得好笑:“你怎么說的好像我喜歡她一樣,我看起來是會奪人所愛的類型嗎?”
無論他怎么說,秦鈞有自己的判斷。
司淮之起身跟上走向電梯的秦鈞,邊走他邊道:“她是挺特別的,但跟你想的那種不一樣,你放心好了。”
她可以讓他體驗到與眾不同的痛感,這怎么可能不特別,又怎么可能不讓他在意?
至于喜歡。
喜歡上給自己帶來疼痛的人,那豈不是成變態了,司淮之可不認為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,他頂多就是對于未知感到好奇。
不過秦鈞有一點說得不準確。
她能讓他的身體無限接近正常人,就像是殘缺的拼圖被補上了最后一塊,非要說合不合適的話,那么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比他們更適合彼此的人了。
司淮之當然記得秦鈞的失眠全靠她才緩解,對秦鈞來說她同樣是那一塊拼圖,但那又怎么樣?
秦鈞的失眠是心理原因后天導致的,能治好不代表什么,而他感知不到痛覺卻是先天痛覺傳導受阻,能改變這一點,難道不是比治好失眠更有宿命感嗎?
哪來的不合適?
再沒有比他們更合適的一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