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昀沒有說話。
倒是狐貍獸人抖了一下耳朵,下意識答道:“要分情況,但是至少是——”
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猛地側過了身,往謝綺云的方向湊了過來,警惕道:“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他狐疑地問道:“你不會是還想將凌開霽也保釋了吧?”
謝綺云輕舔了一下上唇,有點意外祁危玉的這個問題。
他既然這么問了,難道說。。。。。。
謝綺云微垂了眼睫,有些驚訝地試探道:“我還有這個權限嗎?”
狐貍獸人“哼”了一聲,坐直了身體,撇過了頭。他將手插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,堅決地道:“沒有。”
理論上來說,人類如果出具諒解書,凌開霽的判刑也會輕上一等。
但是他才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人類。
萬一人類發善心,
謝綺云歪了頭,目光很輕地落到了狐貍獸人的耳朵上。
他的回答很堅定,但是獸征的反應卻并不是這樣子。
他耳朵往她的方向側了過來,很細微地抖動著,尾巴也是平平地繃著。
這是犬科警惕聽動靜時候的表現。
祁危玉大概率是在撒謊。
所以說,她居然真的可以幫助那個黑發獸人減刑嗎?
謝綺云支起了手臂,將下巴搭在了掌心,有點驚嘆自己的作用。
但是她并沒有什么幫助凌開霽的意愿。
于是謝綺云沒再提這件事,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懸浮車外的景色。
景色已經有幾分熟悉了,看起來,他們的目的地是研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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