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常來,梁老板都親自下廚?”
梁晚意這會兒只想討好他,異常地好說話,“一句話的事。”
霍庭洲看出她諂媚的神情,有話直說。
“柯昱的案子,我不會接。”
梁晚意本來還洋溢著職業假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,原形畢露,“為什么?”
霍庭洲見她變臉比翻書還快,臉上的散漫也消了幾分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原因,你只要知道,我不可能接就行了,江毅是我們律所刑事案件最有經驗的律師,在這個京城找不到比他好的,你要知足。”
“可這是經驗的事嗎?他說幾乎沒有勝訴的可能。”
“那就盡量配合,早點認罪,增加法官好感度,爭取輕判。”
“什么?可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她沒想到霍庭洲的話竟然和江毅的一模一樣。
“他是不是被冤枉的,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,這不是律師層面的事。我們能做的,是根據現有的證據,證詞,為當事人爭取最大的寬限。”
梁晚意輕笑出聲,眼底滑過一道無助的孤寂,“是因為你們和賀家是世交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別人是不敢得罪賀家,你們霍家是不想得罪賀家。”
霍庭洲放下了刀叉,擦拭了下嘴,顯然是沒有興致再吃了。
“霍家是霍家,我是我,兩碼事。”
“哦,兩碼事。那也就是說,不是霍家礙于賀家的面子不想幫,是因為你霍庭洲個人,不想幫。”
“首先,我沒有義務幫你,看在之前你刪掉帖子的份上,給你安排江毅來代理你男朋友的案子已經是仁至義盡,其次,關于我個人,梁小姐,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?”
梁晚意倒也沒這么不識好歹,知道這大致是在霍庭洲的底線了。
她軟下了態度,輕描淡寫地又問了一句:“霍律師,有件事我很好奇。”
“什么。”
“是因為你那白月光嗎?”
“白月光?”霍庭洲臉上看不出情緒。
“賀希。”
霍庭洲聞,臉上的散漫消失殆盡,他抬眸看她。
“是因為她是你的白月光嗎?你是怕惹她不高興?”
如果是,那或許功課一下賀希,也是條路子。
“梁晚意,把我調查的還挺徹底啊?怎么?吃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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